右起為妙祥和尚、中間索吉達堪布、左為陪同妙祥師父一起趕來的流水僧 果通師父
果通師父 號道濟 流水僧人,常年赤腳行腳、乞食。終年一套衣服。堪布見到他後,微笑、親熱的拍他肩膀。他們相互含笑對視中而無語。內在的含義,大家各自體會吧!圖片:
索吉達堪布與妙祥和尚會晤緣起:
今年大悲寺行腳時候,索吉達堪布在沈陽和大連之間。由於大悲寺每年的行腳,索吉達堪布未能來大悲寺。妙祥師父,也不能放棄行腳回寺院或者親自拜見堪布。由於堪布慈悲,所到之處放生、說法為主要。處於忙碌之中,也沒有時間,與妙祥和尚行腳途中相見。
行腳之後,我聽說堪布還在大連。有心聯系兩位師父見面,因忙碌於整理行腳圖片、資料等,沒有放到心上。10月22日接到瓦房店余居士來電話,告之我大連安居士電話,可以找到堪布。電話中,對方不接電話或按掉。這正合我的心意,就沒有在打電話。
10月24日,下午五點多。妙祥和尚給我來電話,問我知不知道堪布的消息,並建議我去親近、拜訪一下。我放棄了手中的活,急忙再次和安居士聯系。電話中知道堪布在大連松山寺,並告之隨時要走。問之後去那裡,安居士什麼都不肯說了!
開車很快趕到松山寺,堪布已經離開。再給安居士去電話,不肯告訴我堪布下落。並說堪布可能今晚要走,也許做船走。(菩提本無樹注:這絕對是出於減少違緣、障礙的考慮,不熟悉的人是不能隨便給上師引薦的,否則給上師在漢地的弘法帶來麻煩將是很大的過失!而不是有意為難請見之人!)
感覺事情很急,而我很多事情都是在急中辦理,根本沒有思考的時間。往往這些事情都是很重要的。我在大連不接觸密宗的學人,要找堪布,如海撈針。電話響起,有人告訴了我可以找到堪布的電話。急忙聯系中,此人態度和藹,告訴了我另一個電話。這個電話的使用者,成就了兩位大德的會晤因緣。
電話中的楊居士認識我,而我想不起她是誰了。在楊居士的熱心、耐心的幫助下,晚接近8點終於來到堪布所在的住處。在門口處看到了一堆鞋,各式各樣。進屋後,我四處找堪布。99年印刷堪布書的時候,見過堪布的相片。我記憶深刻,是不會忘記的。那張相片堪布還很年輕。沒有找到,我問身邊的人那一個是堪布。很多人在奇怪的看我,知道坐在沙發上的人就是堪布。我觀看了很久,一種傷感湧上心中。我很快控制住自己的感情,與我99年所見相片中的堪布比較,眼前的堪布蒼老了許多,讓人不敢相信。慈悲所透出的智慧,正感染著,圍繞他身邊的40多人。
我是99年初就知道堪布的,密宗的某師父幾乎是哀求般要我學習密宗,並和他一道去五明佛學院,參見法王和堪布。我沒有絲毫的同意,因為我在佛前發願:今生,來生,未來際,不離禅宗心地法門,不離滌華禅師所囑咐的六祖道性如來禅,以滌華禅師為度師,為依止師,不改、不變。盡能力去護持禅宗法門,並發願不往生西方淨土;讀《金剛經》後,我當時幾乎天天在佛前如是發願。現在看來有些可笑,可那個時候是真誠的發願,所以謝絕了轉修密宗,拜其他僧人為師父。還有一個想法就是,我雖然慚愧,沒有修證,但願意堅守漢傳佛教的慧命所在——禅宗!
寧瑪論壇的斑竹劉震,坐在我的前面。他和同修是金剛道友,共同修一個法門。可能是一個師父吧。他告訴我現在是提問時間,堪布也在給一個人講解,如何觀察上師的不如法行為及怎樣對待。堪布的說法和妙祥和尚的說法,出奇的相似。我在觀察著堪布,發覺他老與妙祥和尚有著很大的相象之處,慈悲的流露,發自內心。神態中自然洋溢出,慈悲與智慧。
我問堪布2個問題,一、漢傳佛教的戒律和密宗的戒律是否一樣?堪布回答:是一樣的!二、《梵網經》和《瑜伽菩薩戒》有區別,有相互沖突的地方嗎?堪布回答:沒有,沒有的地方並不是不去遵守。雖然是簡單的回答,我已經很滿意了。
如果堪布和妙祥師父能會晤是什麼樣子?思維中,我得到答案,是很難得,很有意義的事情。妙祥和尚曾講解過《上師五十頌》,對密宗和其他宗都是平等弘揚。而堪布對各宗的教義也是很贊歎、了解的。堪布雖然明天早要趕飛機去別的地方,慈悲的同意明天早7點和妙祥師父見面。
我們處成他們間的會晤,離不開兩個先決條件,是對堪布和妙祥和尚的相互認可、接受。兩位中流砥柱的佛教人物的會晤,意義將是深遠的。
顯密一家,共弘共揚的大見證!銘刻歷史的瞬間——索吉達堪布與妙祥和尚相會在大連
“慈悲普度有情眾,文殊智慧方便說”,是我對堪布初次見面的體會。
兩位大德親熱的交流,堪布對大悲寺僧團的修持,給予及高的評價。妙祥和尚對堪布的有關著作也給予高度的贊揚!我有很多問題,要提問堪布。總是不忍心打斷他們之間的交流,堪布說:“福德資糧從苦行中修”,對我印象深刻。並談了他個人在尼泊爾參加乞食的體會。
顯密一家,共弘共揚的大見證!銘刻歷史的瞬間——索吉達堪布與妙祥和尚相會在大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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