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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師開示
印光大師:竭誠方獲實益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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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唐定州中山僧修德者,不知其姓氏宗族。以勤苦之節操習以成性,安心守道於山林之中。以《華嚴經》、《起信論》,安定其心而從事修業。於永徽四年,發心要抄寫《華嚴經》,是故另外找一個清淨的園院,種植楮樹,並且兼帶種植香花,用香水來灌溉。總共經歷了三年,然後潔淨而造紙。此外又特別建築清淨的高台,於其之上起造屋室。召請善於書寫之人沩州的王恭,先在別的園院受持齋戒,事先洗浴更換淨衣,然後焚香散花,懸掛諸幢幡傘蓋,禮拜經典,忏悔業障,然後才升座准備書寫。其下筆時口中含著沉香,舉筆之後才敢吐氣,每日恆常都是如此。
修德法師每日進入靜室之中運心觀想,每寫完一卷,即施予細絹十疋,一部經總共有六百匹細絹。王恭乃竭盡其力專志精誠,所有的酬勞都不接受。王恭才寫完整部經,不久便遷化往生。修德因為寫經完成,於是設齋而慶祝之。大眾集合之後,修德於佛像之前,燒香散花,發下宏大之誓願。才一打開經典,經典便放大光明,周遍於七十余裡,照耀於整個定州城之中,城中的士人女子,普遍皆一同親見。在中山當地的受齋之眾,大家皆投身禮拜恭敬屈伏,心中悲傷哽咽而一心忏悔。 注:此與上一段之事這大都相同,可見古人於三寶份上,大都是竭誠盡敬。絕對不會像今人之怠忽亵慢,有名而無實也。其舉筆而欲吐氣者,或者欲咳嗽,或者欲呵欠,即暫時停筆一下,面向於側面旁邊,令口中之氣吐出,不敢以口中臭氣熏於經典之故也。才書寫經典完畢,不久即遷化往生者,乃是因為其專心書寫經典,不求個人名利,由於專精至誠之極,致使業障盡而情執空,即可了生脫死。高登於上品蓮台,親自證得不退轉之地也。觀見此事,即可親見佛法並不辜負於人,而如今的僧俗之人,大多都是辜負佛法之人也,奈何奈何啊!此一條出自《會玄記》。
(二)唐代僧法誠,姓樊氏,雍州萬年縣人。幼人便出家,以持誦《華嚴經》為修業。因為遇到慧超禅師,其隱居於藍谷高山,法誠於是屏棄塵囂煩俗,竭盡誠心向慧超禅師請益。後來於寺院南邊的山嶺,建造華嚴堂,其堂室的內外皆非常清明潔淨。種種莊嚴之事既已完畢,乃圖畫《華嚴經》七處九會之像。又竭盡其精誠之心志,准備書寫受持。
宏文學士張靜,當時號稱為最工巧於書筆,罕有能夠比他更加殊勝者。法誠乃邀請其至山上的屋捨,令其受持齋戒,潔淨而自我修行。口中含者香汁,身上穿著新淨的衣服然後寫經。然而張靜由於長途而來寫經,每寫一張紙價值五十錢,法誠料知其心中之想法,才寫兩張紙,便給報酬五百錢。張靜由於得到優厚之利益,因此非常竭盡心力來寫之。
整部寫經的過程中,法誠恆常每日燒香供養,放置在其寫經的書案之前。在張靜一點一畫之間,法誠皆專注而心緣目睹,完全沒有遺漏錯誤。由於其恭敬志誠而一心專注,時時感應靈異之鳥,其形體色彩乃是世間稀有,飛入廳堂之中,徘徊而展翅鼓舞。有時飛到經案之下,有時又飛上香爐,極為安靜而停止在當處觀看寫經,其形態極為自然而溫馴容易親近,停留長久一段時間才飛翔離去。第二年寫經完畢後,即將舉辦慶祝之事,靈鳥又再度飛來,如同從前一樣溫馴安靜,其鳴唳的音聲清澈而明亮。 貞觀初年,造畫千佛之像,靈鳥又再飛來,站立停止在工匠的背上。後來營辦齋食供養,以慶贊諸經像之完成,太陽即將到了日中之時,大家都奇怪靈鳥為何還不到。法誠顧視山嶺曰:“靈鳥既然不來,我的誠心不夠感人也。難道不是嫌棄我種種污穢之行,而有如此征驗。”說完之後,靈鳥忽然之間便飛來,盤旋反復地飛行而鳴啼,並進入香水之中,振奮雙翅而洗浴,中午過後便又離去。前前後後如此靈應者,多得無法完全敘述。 寫經的張靜平日善於筆墨文字,為鄉裡之人所共同推崇。於當地山路之中的石壁懸崖,刻寫諸經典偈頌,皆是出自其手筆也。張靜有一次手寫《法華經》時,當時正好是在露天之地,因為臨時有事而到他處,並未將紙筆經書收拾好。正好遇到大雨滂沱如注,山溝溪澗波濤紛飛。張靜趕緊跑回去看,整個桌案都是干燥的,而其余旁邊之物都已被大水沖走了。張靜曾經後退倚靠於橫松休息,因此而墮落於懸崖的水流中,尚未落入於下面的澗水中,不知不覺間已經登於高處的岸上,沒有損傷一根汗毛。 注:法誠、張靜,各自都竭盡其誠心恭敬,是故其得到的感應,都是難以思議。此段出自《華嚴經懸談》,以及《會玄記》,並且參考《續高僧傳》。
(三)唐代僧昙韻,定州人,年紀七十歲時,當時為隋朝末年極為戰亂,因此隱居於離石一帶的北千山,常常持誦《法華經》,心中想要書寫其經,可是沒有一同志向之人。如此經過了很多年,有一日,忽然有一位書生,不知何因而至,自稱說法師所要求書寫經典時的端潔清淨,他都可以做到。因此即於清晨日出時,飲食後便入浴,洗浴後穿著清淨的衣服,並受持八關齋戒。然後進入清淨之室,口中含著檀香,燒香懸掛幢幡,一心寂然安靜而抄寫經典,到了日落薄暮之時才出來。第二日又如同先前一樣,從來不曾說他疲倦。等到經典書寫完之後,如法給予酬金,相送而出於門外,一下子此書生便不見了。 乃至此經書的函套裝璜,一一皆如正法。昙韻受持而讀誦之,以七層布來包裹捆結,每打開一層後便一次用香水洗手,從來不曾暫時廢止。後來遇到胡人賊亂,於是用書箱裝盛其經典,放置在高山巖洞之上,經過一年之後賊亂才止靜,四方找尋都不見其經。於是心中張惶地窮盡一切處而尋覓,最後才在巖洞之下尋獲。其書箱包巾都已經爛壞,撥開腐朽後見到經典,依舊像從前一樣光鮮完好。
注:想要書寫經典之心意虔誠,因此感得聖人前來應現。聖人雖然來應現,可是示現如同凡夫。是故能夠專一其清淨之法,清晨日出飲食後入浴,穿著清淨衣等等。“八戒”,即是八關齋戒,以過了中午不飯食為體,以不殺生等八戒助成。關閉貪嗔癡等煩惱惑業,不令其生起。乃是令在家人受出家戒,從今日早上清晨受,到明日太陽光明之相出現時為限。寫經者令其日日常持八戒,故須日日常受八關齋戒。到日落薄暮才出來,則中午亦不飲食也。 “裹”音為果,是指包覆也。“一重一度香水洗手”者,即讀一回經典,先用香水洗一次手。書箱包巾爛壞而經典光鮮完好者,一者是因為聖人寫經之法力加持,一者是因為昙韻法師之誠心感動天地,一者是因為《妙法蓮華經》的功德難以思議之故也。昙韻法師後來住在隰州,道宣律師於貞觀十一年到彼處曾親見之。當時法師年紀已經七十歲了。此下之數條,皆出自《三寶感通錄》。
(四)唐貞觀五年,有隆州巳西縣人,令狐元軌者,平日恭敬信受佛法。心中想要書寫《法華經》、《金剛般若經》、《涅 經》等,但是自己沒有辦法檢視校對,於是依憑當地的抗禅師來檢視校對。抗禅師乃在寺中如法潔淨地檢校,還為他寫了下經函的封面書名。令狐元軌後來回到岐州的莊所,將經典留在莊中,和老子《道德經》五千言,一同放在一處。有一日忽然間被外來的火所延燒,其堂室乃是由茅草覆蓋而成,一時之間便化為灰燼而蕩然無存。令狐元軌當時在外擔任馮翊的縣令,家人趕緊命人撥除殘灰,取出金銅的經軸。等到將其外面的灰燼撥除後,其箱內的諸經,宛然不變而如故,裝璜的色澤也沒有改變,只有書箱外套化成灰燼。 又再尋覓《老子》一書,卻已經隨著火勢而化盡了。於是便仔細地取拾收藏諸經典,其鄉村之人都非常嗟歎驚異。而《金剛般若經》這一卷,其經題之字體有焦黑的狀況。探訪詢問其緣由,乃是在最初題經之時,是請一位善於書寫的州官,其人由於來去匆忙,並未如法潔淨身心,只是直接草率便書寫經題,因此而被焚黑。其寫字之人如今仍然健在,而此不可思議之經典也尚存。京師西明寺的住持神察,曾目睹此靈驗之事而說之。
注:老子五千言,即是《道德經》。一切的佛事,都以持戒淨行、竭誠恭敬為本。若是戒行精潔莊嚴,誠心恭敬到了極致,則三寶和護法諸天,皆會為其擁護。否則即使是無邊的佛法功德力,也沒有辦法感應。觀察此諸經典於火災中毫無所損,惟有《金剛經》的經題,其字跡焦黑,這是因為書寫之人既無持戒之力,又無恭敬誠心之故也。受持佛經者,可以不以持戒清淨和竭誠恭敬為最緊急之要務嗎?
(五)唐代河東有精練苦行之尼師,常常持誦《法華經》。探訪工於書寫文字者來寫經,以高於平常數倍之酬金給之。而尼師自己則潔淨如法恭敬虔誠,勝過於其他之人。凡是每一次寫經都要先沐浴一次,並且燃香熏染衣服。寫經者吐氣則利用竹筒讓他吐氣,接通於牆壁之外,七卷的《法華經》經歷了八年才寫完。 龍門寺的僧人法端,曾經集眾而講說經典,向尼師借此部經典,以作為楷正校定。尼師堅持不借,法端則責備之。尼師由於不得已,乃親自送往交給法端。法端打開經典讀誦之,只見到一張張的黃紙,完全看不到文字,其他卷的經文也是如此。法端感到慚愧忏悔而送回給尼師。尼師悲傷哭泣收回此經後,以香水洗其書函,將經典頂戴於頭上繞佛,七日之間皆不休息。然後打開來看,文字又恢復如故。當時為貞觀二年,此乃是法端自己所說之事。
本來准備要廣泛收錄恭敬三寶的利益,以及亵慢三寶的罪惡過失,令研究佛法者有取決之規范,而無獲罪之緣由。由於眼力疲勞無法支撐,於是便終止。 摘自《印光大師論文集白話淺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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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台灣學佛網 (2004-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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