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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蟲變蝴蝶二十一:火焰變紅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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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火焰變紅蓮(王學長的奮斗史)
我們的心地和想法可以改變生活、改變命運,也可以使我們從一個痛苦埋怨的凡夫,變成快樂歡喜的菩薩。
‘我很慶幸,因為失去一條腿,才有機會聽聞佛法……’
在這裡要向大家介紹一位王雪琴學長,她三十多歲就因為骨癌鋸掉了一條腿,而且她的骨癌是醫學上認為相當惡性的一種,醫生認為她很困難活過一年,但是十年當中,她還可以念佛,還可以鼓勵大家。她前前後後一共開過二十二次刀,不只是切去一條腿,甚至把一邊的肺都切掉了,但是使我非常感動的是,她竟然在鋸掉一條腿之後,告訴我:‘我很慶幸,我因為失去一條腿,才有機會聽聞到佛法,假如沒有聽到佛法,我不知道會再造多少業,以後會再受多少苦!’
求法慚無斷臂誠
古時候襌宗有一位祖師慧可大師,他為了要向達摩祖師求佛法,不惜斬斷一只手臂;今天我竟然聽到—有人會為了鋸掉一條腿才能聽聞到佛法,覺得很感恩,甚至還感覺到自己很幸運,使我很慚愧,我學佛、聽聞佛法得來太過容易了,所以才不能發出像她這樣的心。
再多錢也不能減輕病苦,再多錢也不能想開
她告訴我:她本來是一個個性很強,甚至可以說是‘很凶悍’的人,若是生氣,她還會拿石頭扔人家,她在還沒有生病時,每天都忙著賺錢,有人曾經勸她念佛,她就回答說:‘傻瓜才念佛,不賺錢念什麼佛。’,等到生病之後,她才知道再多的錢也不夠用,不只是這樣,可以說再多的錢也不能減輕病苦,再多的錢也不能幫助人想開、好好睡一覺,再多的錢也沒辦法化解想要去自殺那個念頭。
心情懊惱,想自殺,癌蔓延特別快
在她最初知道得骨癌時,醫生問她說:‘你知道你得的是骨癌嗎?’她說:‘我知道,但是我從來不曾想過我會得骨癌這一種病!’是誰知道這麼苦的境遇會輪到自己身上呢?她想不開,當病房沒有人的時候,就拿起水果刀想要自殺,正好護士小姐打開門進來,看到就問她說:‘你要干什麼?’,她沒辦法只好說:‘沒有,我要削水果。’,但是護士小姐也知道她要做什麼,因為病人太痛苦,想要自殺死掉算了,這是難免的事。她當時不曾聽過佛法,所以思想都一直停在一般的想法,她想:‘生病躺在床上,一毛錢也賺不到,自己身體又不能自由活動,活著實在沒有意思!’她後來就逃出醫院,但是又被送到另外一家醫院,幾個月中間,因為心情非常懊惱,所以癌也蔓延得特別快,所以一再開刀。
大出血,鋸掉一條腿…
有一次腳的大動脈破掉,大出血,血流得滿地止不住,不得已之下,就把整條腿鋸掉了!您想—年輕又愛美的女孩子,有什麼人能夠寧靜地接受‘自己變成破腳少一條腿’這一種殘忍的事實?她心中的痛苦是我們可以體會的。
上廣下化老法師的開示
幸好她的鄰居有一位護士小姐林憶芬是學佛的,知道她的病情就很慈悲鼓勵她學佛,後來她去做復健治療的時候,正好遇到上廣下化老法師也住院(我們講上廣下化,是因為尊重不敢直接稱呼法師的名,所以說他的名字‘上’面那個字是‘廣’,‘下’面那個字是‘化’,加了‘上’和‘下’兩個字,把名字稱呼做上廣下化,其實就是廣化老法師),她看見老法師也是行動困難、撐著一支拐杖,雖然是這樣,但是老法師充滿著修行人莊嚴慈悲的風采,並沒有為了跛腳而生煩惱。她忽然間想到:‘並不是只有我跛腳啊,這麼有修持的老法師也要采拐杖。’所以她就去向老法師請教。
老法師就告訴她自己過去的故事—老法師還沒有出家以前是在軍中服務,他很愛吃肉,每到一個地方就把全村的雞鴨吃光光,以後有一次他看到所有殺過的雞、鴨甚至狗啊、馬都來討命,排了一整排由山上排到山下的車站,他知道自己過去不對了—為了自己貪好吃,不顧動物死亡的痛苦;為了自己一塊舌頭只不過三寸長的滋味感受,就不惜給對方死亡的恐怖。老法師說他自己今天受苦只是因果的報應,知道是因果,就要以歡喜心來還債,忏悔改過,該受的苦,受過去就等於還了一筆債,叫作‘吃苦了苦’—吃一次苦就可以把該受的苦了結掉一部份。法師又教她以念佛誦經來轉變業力,以念佛誦經的功德力,來化解一切的罪業。念佛的力量好比太陽熱氣,罪業就好像冰,太陽可以把冰照溶掉變成‘功德水’,念佛的心越虔誠就好像光明熱度越強,冰就溶化得越快,本來很重又很苦的罪報經過念佛‘心’的力量和‘佛’的力量,可以很快、很輕易就報掉、銷掉了!越歡喜越甘心還,討債的人看了也會心平氣禾提早化解;越是不甘願、不歡喜地還債,來討債的人看了就越生氣、火氣越大!我們可以自己體會,人家假如欠我們錢,本來就是該還的,他卻推說還債很辛苦不愛還,那我們有什麼感想呢?可能會覺得他很沒道理,沒跟他‘討個夠又外加利息’不行;反過來說,對方如果是很努力,很歡喜想要趕快還給我們,我們是不是反而不會想要逼他呢?在眾生的相處中,是‘心動心’—也就是我的心念會影響他,動他的心念,他的心也會動我的心,所以我們要用好的心,歡喜慈悲的心,去引起大家慈悲歡喜的心。
息滅不平、怒氣
王雪琴學長和老法師一起做復健治療時聽了老法師的開示,又看到老法師自己在病苦當中,依然是‘不忍眾生苦,不忍聖教衰’不時在付出,努力念佛、弘法。老法師的慈悲、信願和實際行動,比任何的言語更有力地感動了她,她才把內心對跛腳的不平和怒氣平靜下來。
努力站起來,轉念種蓮花
她努力奮斗離開病床,坐上了輪椅,又奮斗離開輪椅,自己撐著拐杖站起來,走出門去,又開始做一個家庭主婦該做的一切工作,甚至也可以幫忙照顧年紀老又生病的婆婆和母親。當她第一次這麼努力地去菜市場買菜的時候,竟然就遇到人家譏笑她跛腳,第一次受人如此取笑,她忍不住一路哭回家去!但是很可貴的,她不停留在為自己悲傷掉眼淚,她更勇敢地站起來,再面向光明站起來、走出去!她在被人家用言語刺傷的時候,轉一個念頭去種一朵蓮花,不去為那支刺難過。她的智慧在痛苦磨練中生出來,她把握每一個令人難以忍受的境遇,自己忏悔業障,也勸人行善念佛。
隨機勸化,隨緣忏悔
有一次在市場裡又遇到一位小弟弟,問她說:‘阿姨,你為什麼少一條腿?’她就趁著機會勸化小弟弟說;‘阿姨因為壞事做太多,所以報應少一條腿,所以弟弟你不要做壞事,要孝順父母用功讀書’她還勸小弟弟要念‘阿彌陀佛’。
斷腿蜈蚣的啟示—這不就像我嗎?
原先有人聽說吃蜈蚣可以治好癌病,就很好意地勸她吃,希望她的病痊愈。我們知道蜈蚣做藥必須先將蜈蚣的腳都剪斷,有一天她看斷腿的蜈蚣,深深地觸動:‘這不就像我嗎?一條腿開十幾刀,結果又鋸掉。’蜈蚣的痛苦就猶如她的痛苦,她的痛苦也就是蜈蚣的痛苦。我們不要認為其他眾生的性命都是很微小不值得重視的,它和我們是一樣的骨肉、一樣的皮啊,所以古人有一首詩說:
‘莫道群生性命微 一般骨肉一般皮
勸君莫打枝頭鳥 子在巢中望母歸。’
勸大家不要打停在枝頭的小鳥,因為小鳥也有孩子在巢中等候著母親歸來……。王學長體會了這一層,她再也喝不下那一種藥了,她寧願當前歡喜來還債,承受病苦,也不願意再傷害蜈蚣,因為果報終會回到自己的身上來。而事實上,即使吃蜈蚣,或是吃其他的大魚大肉,也不能保證能夠身無病苦、又長命百歲啊,何必在輪回的路上互相加害呢!
撐著拐杖,忍痛鼓勵病患
她這一番歷經了千百種折磨、油然而生的悲愍心,常常促使她撐著拐杖,忍受著開肺手術以後的胸痛和喘促、急劇的心跳,仍然精神奕奕,去探望同樣罹患癌病的患者,以自己親身的體驗鼓勵他們。甚至她還自己蒸好紅棗、點心,到醫院給同病的人,勸大家鼓起信心勇氣來念佛,突破困難。有時候醫院的醫護人員,遇到太沮喪、恐懼而不能合作的患者,也請她去幫忙—有一次請她去勸一位手術以後怕痛、而不願意下床活動的病患,她就撐著拐杖去,那一位病患看見她走進來就說:‘可憐,跛腳還會走路!’她聽了就很幽默善巧地回答他說:‘可憐,有腳還不走路!’,然後她就很耐心地鼓勵病患活動,病患看到比自己更苦的人尚且能夠如此,又慈悲地來鼓勵自己,慚愧之余大都能振奮起來。比起她,這個世界上真有不少‘雖然有腳卻不走好路’的人,也有很多‘雖然有腳,卻不好好走路’的可憐人!
撐著拐杖,去聽經,只剩一腳也要邁向佛道
勉力單腳拜佛
她不但撐著拐杖去幫助別人。也撐著拐杖勉力去聽經聞法,以單腳在家裡做加工賺得的錢,拷貝佛法的錄音帶送給別人。更難能可貴的是她想:‘難道我一只腳就不能拜佛了嗎?我不信!我一定要練習!’起先她就趁夜深人靜,自己爬起來用一只腳支持著拜佛,最初因為手術和化學治療以後的虛弱,拜三拜就很喘、頭暈得幾乎站不住,但是她還是一天天努力。後來她的先生很慈悲,每天就陪她練習,天天延長拜佛的次數和時間,當我看到她放下拐杖用一只腳穩穩的站立、合掌又跪下、頭面接足來禮佛時,真的忍不住湧出歡喜、敬佩、贊歎、百感交集的眼淚……。
只剩一腳,也要拜山感謝佛恩,回向癌病患者
為了感謝阿彌陀佛的慈悲,感謝從小到大所受的一切恩惠,我們就約好要去拜山,於是她就更勉力地練習。不用拐杖要如何拜山呢?就是—頂禮拜下去,站起來以後,用單腳往前跳一步,再拜下去。我們笑著說:‘咱們兩個人雖然會搖搖晃晃,也是可以享受搖晃在彌陀懷中的樂趣,即使拜得跌倒了,也是倒在彌陀的懷中,可以跌在極樂世界柔軟的七寶地上面,這也是一件快樂的事情,拜山跌倒了,也是跌在阿彌陀佛的淨土,就好像孩子趴在媽媽的胸前,伏在媽媽的懷中,只要充滿信心和感恩,再坎坷的路,也會變成甘甜美妙。’說好之後,我們就一起拜山,她沒有拿拐杖,是用一只腳支持來拜—至誠頂禮一拜,用一只腳站起來,向前跳一步,再拜下去,她拜得很歡喜但是因為山路是漸漸高上去的,有一段路比較陡峭,路又不平,她要用一條腿向上面跳真是困難,就跳得跌倒了!後面一起拜的菩薩,看她那麼努力、虔誠,早就感動得哭出來了!道祥法師一看見她跌倒,忍不住就趕快跑過來,把她扶起來,她還是很堅強、很歡喜地再拜上去,一直拜到山頂上,把拜山的功德回向給一切眾生可以離苦得樂,也回向給所有癌症的患者,都可以得到勇敢、堅強、快樂的力量!
忍過被譏笑的坎坷之路
用‘一條腿’走出關懷別人的好路
王學長有兩個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才讀小學。有一天,她到孩子的學校參加母姐會,孩子的同學就笑她,也笑她的兒子說:‘哈哈哈,你媽媽是跛腳!’孩子被笑得很難過,回家以後傷心就轉為生氣,叫她以後不可以去學校讓他丟臉。這一種的苦,她也可以念佛安心轉過。我知道了以後就鼓勵她的孩子說:‘你的媽媽是菩薩,雖然她少了一條腿,但是她用一條腿走出勇敢又關懷別人的好路,她比任何兩條腿健全但是沒有好好運用的人更偉大,你要珍惜這個偉大的媽媽,她撐了拐杖還可以照顧你,到學校關懷你,她比世間很多不負責任的媽媽更值得尊敬,以後媽媽到學校,你可以很光榮向同學介紹:“這就是我勇敢、偉大、慈愛的媽媽。”,你不佖為了媽媽跛腳而感到不好意思!’
智慧之信
曾經有人嘲笑她說:‘你們佛祖根本沒保佑你啊,不然你怎麼會跛腳呢?她就回答說:‘佛祖最慈悲,即使我因為自己造業而跛腳,佛還是接受我、歡迎我、護佑我。’
可敬的眷屬—二十二刀的煎熬,依然誠懇耐心
她還告訴我,她很感謝她的婆婆和先生,沒有排斥斷腿的媳婦,反而更加照顧她。我看過很多家屬,因照顧病人久了,就生起厭煩心,所以我非常尊敬他的家屬,能夠有這一種—照顧二十二次的手術,誠懇、愛心、耐心依然的美德。假如您曾經在開刀房外面等待您親人動手術,就能夠明白那種熱鍋螞蟻的感受,等待醫師宣判的焦慮、和面臨生離死別的彷徨恐懼,是何等啃嚙一個人的心靈!
平靜、甘心接受,就是有智慧
尤其可敬的是她的先生,經歷二十次的折騰,也沒有怨天尤人,只對她說:‘前世可能我們一起去做壞事,你是主謀,我是幫凶,所以今生你受開刀的痛苦,我也受擔憂奔波的痛苦。’,雖然這是短短的一句話,但卻是深信因果的話,也含蘊了忏悔業障和承認自己‘從前世到今天必然有許多過失’的想法。不像很多人一遇到困難的境界,總覺得‘自己很善良啊,怎麼會這麼倒楣呢?真是老天無眼,佛祖沒保佑’,處處怨天尤人,整天懊惱不已。其實如果想要知道前世,今生所受的就是了;如果想要知道我們的未來,現在所做的就是了。她的先生能夠這樣想,就能夠歡喜接受,能夠平靜、甘心接受,這就是‘有智慧’。
生死大海,無依無靠時,
只有阿彌陀佛是我們的依靠
尤其在他們信佛之後,每逢手術的時候,就更加懇切念佛,或許是在生死大海浪濤洶湧、四面茫茫的時候,才體驗到—無依無靠中,只有阿彌陀佛是我們的依靠,誠懇猛切的心光才會點燃起來。她的先生滿臉誠懇地告訴我說:‘這一切都是佛菩薩的加被’,他有兩次在手術房外面念佛都覺得有不可思議的感應。
以親歷痛苦的經驗,安慰幫助別人
無論遇何種考驗,都堅持念佛
歷經了那麼多次的手術,她還是精神抖擻,把原來自己做加工的時間,挪去鼓勵別的病患,勸導念佛,不要殺生。有的長輩和親人不忍心她這樣勞累,就不贊成她去。她告訴我:‘我很忏悔讓長輩操心’,然而她又語重心長地說:‘說真的,沒有生病的人照顧病人,是很難了解體會病人的實際感受,我病了這麼久,親身經歷種種痛苦,也許這經驗能夠安慰幫忙一些人吧!我很幸運能夠學佛,但願能把聽聞來的佛法,轉給同病的人。雖然在痛苦中,我也會心煩,也會心亂,念佛也會念不下去,然而無論我多麼苦多麼心煩,我都要做功課。我會告訴自己說:“你今天還沒有做功課回向給引導學佛的師父”,於是就按住心煩,勉力地去做功課、念佛、誦經,而當這樣勉力念下去之後,自然心就平靜不煩了,也不苦了!’她本來是想回向感謝報答師長,這一念善心生起來,加上念佛,自己也首先受益得到平靜快樂了。她又說:‘我現在不祈求佛菩薩保佑我病好,只願佛力加被,讓我有勇氣。智慧去突破困難,也能幫助別人突破困難!’
阿彌陀佛的聖號雖然只有四個字,應該是不難念,人人會念,而困難的是無論遇到人生中哪一種考驗,都還能夠堅持念下去,體驗阿彌陀佛的大悲心繼續地念下去。向來只有我們辜負阿彌陀佛長垂的手,佛絕對不會辜負我們的!
我願意把那條腿布施!
他們的家境並不富裕,在她鋸掉腿之後,她的先生就想設法去籌一筆款子來為她裝義肢,她卻說:‘假如您能夠籌到那十萬塊,那麼請把這一筆錢給我自己運用。’她告訴我說:‘假如有那十萬塊,我願意布施掉,因為一條腿也很好用,我願意把那一條腿布施。’她指著兩支拐杖說:‘我並沒有少一條腿,相反地,我多了一條腿,我多了一條佛法的腿!’,她說這一些話,是在癌已經蔓延到肺部,又開刀做化學治療之後,她那紅撲撲又笑咪咪的臉,令健康的人都相形見绌。
一位美國華僑(也是癌病患者),聽到王學長這句話,很感動,馬上含著淚說:‘我願意送她一條腿(義肢)!’,然而王學長依然很滿足能擁有一條健腿,她還是願把裝義肢的錢布施出去!
布施錢財已不容易,布施一條腿更是難能可貴。世人多半會為了自己貪吃營養,去砍眾生的腿來吃—要眾生布施腿給自己,何嘗願意布施自己的腿呢?
我們的家,比鋸腿之前更溫暖
她說:‘雖然沒有什麼錢,但是我們的家比鋸腿之前更溫暖。’念佛的人當生就可以活在淨土、極樂世界歡悅的氣氛中。
為了鼓勵她背阿彌陀經,我就約她說:‘當您背好阿彌陀經,我們就一起去拜山,為一切癌病的患者回向’。於是他們全家人都一起陪她背阿彌陀經,她才讀小學的女兒也鼓勵她說:‘媽媽,您把阿彌陀經背得一字不差,我就給您五百元的獎金。’她就手上一邊做加工,一邊背經,或者是念佛,到晚上全家人回來時,她就背經給家人聽,當背到一字不差的那一天,她說:‘我們全家高興得像什麼似的!’在背經當中做手工,連同獎金總共賺了四仟塊,正好供養三寶。
他們全家在她得這麼嚴重的癌症當中,大家還能夠一起面向光明、歡歡喜喜過生活,真是不簡單。她說:‘假如我天天躺在床上,哀聲叫苦,照顧的人也會很有壓力和痛苦,無論上班上學都不能安心,久了以後就會煩,所以我要堅強歡喜地照顧自己,給大家安心和信心!’真的,自己堅強歡喜就是對人慈悲。
‘我們是念佛人,怎能為利去害別人的孩子。’
雖不富裕,行徑芬芳高潔
癌病的患者,幾乎誰也免不了經濟的壓力,有人知道她的狀況就邀請她一起開電動玩具店(據說收入很高)。她告訴我說:她想試探她先生的想法,就故意問他的意見,結果非常令人安慰的,她先生很嚴肅地告訴她說:‘我們是念佛人,自己尚且怕孩子會被電動玩具所引誘,怎麼能夠去害別人的孩子呢?!’我聽了真忍不住想向他們合掌頂禮,因為他們在受苦受難中,心地還是這麼清淨,仍然有這麼高潔芬芳的行徑!許多家庭因為癌病而陷入黑暗,而他們這一家是因為癌病得以向佛、學佛,把火焰化成了香潔的紅蓮花,足以做一切受苦人的榜樣。
醫師歎為—國寶級
有一位醫師了解她十年的病情,就很感慨地說:‘這真是“國寶級”的!’還有一位醫師向她說:‘你本來早就該死了,為何還能活到現在呢?’而且她的體重由34公斤又回升到50公斤,而且活得很好。醫生問她說:‘你到底吃什麼藥?’她說:‘我沒吃什麼藥,我只是念阿彌陀佛。’
我是多了一條腿
有人在菜市場看到她用兩只腳架撐著,就對她說:‘你少了一條腿,還能來買菜?’她就說:‘我是多了一條腿,不是少了一條腿。’還有人問她:‘你為什麼能夠走出這一扇門?’她就說:‘大概是阿彌陀佛和師父給我的力量吧。’
在信心念佛中,我們永遠在一起
望著他們這一對夫婦,經常克服種種不便和重重難關,又悲愍地要一起去幫助病人,他們的背影,都會讓我想到—
‘但願眾生得離苦,不為自己求安樂’的菩薩精神。
我們很想和一切受難者共享兩首小詩~
‘當您哭泣時 應知我也在流淚,
當您高興時 應知我也在歡喜,
不論何時何地, 在信心念佛中,
我們永遠在一起 和佛菩薩在一起。’
‘當您獨處時,不應想是自己一人,
應想有兩個人;
當您們二人共處時,應想是三個人;
還有一位就是阿彌陀佛,
您走到哪裡 佛就跟到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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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台灣學佛網 (2004-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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