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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百態
“紅樓”演員後來大半信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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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紅樓》
一場《紅樓夢》,讓我們這群人成為一生的朋友,就像胡澤紅說的那樣:“87版"紅樓"的所有人是一家人!”
成都是一個很悠閒的城市,最大的特色就是茶館多,當然現在茶館又時尚了許多,成為茶坊。一壺茶,成都人可以在茶館裡待上半天。看到這些喝茶的人和茶館的時候,就會想起《紅樓夢》裡面的妙玉。
妙玉的一句“一杯為品,二杯即是解渴的蠢物,三杯便是飲牛飲騾了”,於是這“牛飲”就成了譏諷不解茶意之人的引據。在“栊翠庵茶品梅花雪”的一段更是將飲茶用水推上了一個高度,“妙玉執壺,只向海內斟了約有一杯。寶玉細細吃了,果覺輕浮無比……黛玉因問:"這也是舊年蠲的雨水?"妙玉冷笑道:"你這麼個人,竟是個大俗人,這是五年前我在玄墓蟠香寺住著,收的梅花上的雪,共得一鬼臉青的花甕一甕,總捨不得吃埋在地下,今年夏天才開了"”。雖難體會那梅花瓣上雪水是何等“輕浮”玄妙,但姬玉用鳳凰嶺龍泉寺的水泡的這杯禅茶確是格外清淨,清淨在拂手送盞的眉宇指間,悅目賞心。
姬玉:生活中我喝茶遠比不得妙玉的講究。妙玉這一角色對飲茶的苛求實際上正反映出她對生活的期望。一部小說,說盡了人生的起落沉浮。《紅樓夢》讀懂了就是一部佛書,當年參加演出的一大半演員都已信佛。我和曉旭便是一對佛緣姐妹。一起聽法、念佛、讀經、品茶。彼時,《紅樓夢》中妙玉和黛玉的說禅品茶便在現實生活得以實現了。曉旭生前,我們常在她家喝茶,特別是普洱茶,溫和,最適合修心說佛。
現在的姬玉漸漸走離了演藝圈,她說以後可能除了弘揚佛法的作品,都不會參演了。淡泊熒屏前的萬人矚目,自甘寂寞地尋找內心的清淨,是姬玉的享受。
《紅樓夢》“姐妹”中一直堅守本行做演員的,恐怕只有襲人袁玫了,雖然王熙鳳鄧婕也常常露面,但人家主業已經是制片人了。當年“紅樓”姐妹大部分或出國留學或下海經商,袁玫卻在這二十年中歷盡艱難,出演了大大小小五十多個角色,卻始終沒有如願出演過真正意義上的女一號。進入不惑之年的她,終於從台前走到了幕後。
袁玫:我在決心告別舞台時,總會想起我年輕時站在舞台中央唱黃梅戲的片段,每次在落幕時,我不知道掌聲能否四起,台下是否有人喝彩。人的一生會有一些不圓滿的事,就如同我的表演,有遺憾之處,在《紅樓夢》之後,我沒有再诠釋過讓自己特別滿意的角色。《故鄉的雲》為我打開了另一個領域,我決定轉行做制作人,但我每當看到大幕拉開,聽到鑼鼓聲響起的時候,總會油然升起一種特別的心情。我想,雖然我對舞台依然有那麼多的不捨,但每個演員都會經歷這樣的過程。人生總是這樣的吧。
浪蕩公子哥賈琏在《紅樓夢》中以“色”而聞名,時隔二十年,高亮飾演的這個角色依然為觀眾津津樂道。有一次他到北京,剛上出租車,司機向他瞄了一眼,馬上熱情地套瓷:“二爺,回來了?”
我和高亮、胡焰是合作比較多的。拍《回到拉薩》的時候我請胡焰擔任化妝設計,胡焰的父母是援藏的,她也已經離開西藏二十多年了,一直想回西藏看看。胡焰爽快地答應了我的邀請。到達西藏外景地後,她利用父母的人際關系給我們的劇組幫了很多忙。
我對朋友還是有些私心的,只要有高亮合適的角色一定找他來演,在不影響劇本的前提之下還會給他加戲。
我們不僅在工作上合作得很愉快,在生活中我們兩家人也像親戚一樣時常走動。每次到上海,高亮、胡焰總是把我們全家安排得很好,耍得巴適(舒服)得很;而他們到成都,我們就當起了主人。
一場《紅樓夢》,讓我們這群人成為一生的朋友,就像胡澤紅說的那樣:“87版"紅樓"的所有人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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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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