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犟牛居士:一聲佛號統攝一切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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犟牛老居士講於北京良鄉昊天公園/2001.10.26
妙音居士根據錄音整理
化佛送純印,應劫百年生。純印乃心法,菩提在自心。
般若人人有,何須求外因。實性即佛性,空身是法身。
信佛容易學佛難,純印乃是大法船。化身塵世心無住,佛法本來在世間。
世人若真明其理,自性菩提即現前。純為淨心印為法,頓悟凡夫轉聖賢。
純印老人家在這次談話當中留下了四句話:“諸惡莫作,眾善奉行,遠離名利,一心念佛。”
“諸惡莫作,眾善奉行”就是持戒。我們學佛人除了不搞殺、盜、YIN、妄、酒,堅守這五戒以外,還要對一切的善事都要做,這叫持戒。修行就要落實在莊嚴國土上:建設國家,利樂有情——為人民服務。修行人必須要嚴持戒律——不做國賊,不謗國主,不漏國稅,不違國制。這是佛在三千年前就告誡我們佛門弟子的。什麼叫國主呢?在省裡省的領導,在市裡市的領導,在縣裡縣的領導。我們對領導人絕對不許毀謗,因為你把他的威信損傷了,這一個地區就會不得安寧。不做國賊——不搞賣國求榮,要愛國。這是佛陀教誨我們的。我們佛門的宗旨——愛國、愛教、愛眾生。對這些問題我們同修一定要搞清楚,佛法絕對不壞世間法,壞世間法的法就不是佛法。持戒就是遵紀守法,守規矩,守國家的政策。要看住自己的心,不但不做壞事,而且要多做善事。這就是我們同修持戒的標准。
“遠離名利”是告訴我們修定。因為一有名利,就必然起貪著心、攀緣心,就沒有定力了。我們不能當生成就的原因,就是因為在名、利二字上栽跟頭。佛講:“名利可壞道人之皮,名利可壞道人之肉,名利可壞道人之骨,名利可壞道人之髓。”什麼是道人之皮呢?佛講“皮者戒也”。有名利之心必然不能持戒,不能守規矩。什麼是道人之肉呢?“肉者定也”。不守規矩了,你的心能定住嗎?“骨者慧也”。戒和定沒有了,怎麼能開般若智慧?什麼是道人之髓呢?“髓者無上菩提也”。沾染了名利,你的心絕對不會是大心。菩提就是大心,是無我之心,也就是“但願眾生得離苦,不為自己求安樂”的心。眾生是指我們輪回六道的所有眾生。
純印老人家的捨利,供奉在遼寧岫巖雅河鄉雙泉寺的藏經樓裡,八月初四是她老人家一百一十五周年的誕辰。在農歷的八月初二,也就是一個月以前,我們到雙泉寺去瞻仰老人的捨利。這一次去了有四、五個省市的同修,共有三、四百人。從入佛門以後,我也是“覺”很大,說睡著就睡著,身體靜下來就好打坐,一打坐就睡著。我們三十幾位同修在吉林上的車,在車上一打坐,稀裡糊塗也不知怎麼地就睡著了,這一覺睡了多長時間呢?將近三個多小時。睡著以後就覺得自己飄飄悠悠、飄飄悠悠地飄出去了。飄到哪裡去了呢?當然我自己是感覺著在飄來飄去,但在車上,我這身體就坐在座位上左右來回地搖晃。坐我身邊的同修覺得奇怪,“犟牛居士今天怎麼了?怎麼坐著坐著還晃起來了……”就這樣,自己老是感覺著在飄,身體也越晃越來勁。而且身體還向外散發熱量,熱到什麼程度呢?就是同一排座、後背那個座和對面座的人都感覺受不了,就散發這麼大的熱量,烤眼烤耳朵。
我感覺自己隨著風一路飄啊飄啊,這麼飄來飄去我就看見前面有一個大黑洞,這個黑洞往外冒著涼氣。我就想到黑洞裡面去看看,可洞裡面冒涼氣怎麼辦呢?所以身上這個熱量就散放出來了。他們感到我的身體放熱,實際我是在發熱抵擋冷氣。於是我就飄進去了。飄到裡面一看,哎呀!連個星光都沒有,一片漆黑……這裡地面裂得到處都是好幾寸寬的大裂縫、大口子……再看看裡面那些人,全都在地上橫躺豎臥著,都是挺大個肚子,挺細的脖子,面相非常憔悴,每個人的表情都是痛苦不堪……我就喊:“怎麼人間還有這麼苦的地方啊,怎麼人間還有這麼苦的地方啊……你們怎麼不念佛呀,念佛能夠改變命運,你們為什麼不念阿彌陀佛啊……”可無論我怎麼喊也沒有人答理,這些人根本就不會念佛。我一看這可怎麼辦?這些人這麼苦……我就動了一個念頭,我說把我念佛的功德,做善事的功德,弘法的功德全都回向給你們,你們趕緊借這個機緣快快離去,快快逃命吧……結果有的人就起來了,這是業報報的差不多的人,他們好像是要往上起飛的樣子。但還有好多人抬不起頭,也直不起身子……
我說:“我來替你們受苦報,我在這裡呆著,你們趕快出去吧,這哪裡是人呆的地方啊……”我這麼說著,實際上我坐在列車上的肉身,那個來回搖晃的我就怎樣呢?一直不停地淌眼淚。他們說犟牛居士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一邊打坐一邊晃還不停地流淚……他們給我左一次擦右一次擦。當然我是不知道他們給我擦。最後我對這些人說:“你們趕快走!我來替你們……”我剛講完,在我的耳邊就響起“咣”的一聲鐘聲,當時就把我震醒了……我睜眼時大家就看見我這腦袋往旁邊一歪,口水已經淌下來了。再有兩分鐘,我真的就在這黑洞裡呆上了。醒了以後我就埋怨他們,我說你們敲什麼鐘啊?他們說沒有敲鐘,是敲的引磬。
實際我聽到的這個動靜是什麼呢?在我們全國八大困難區之一的通榆縣(這個地方是八百裡的鹽鹼地),也就是丹頂鶴的故鄉——向海,有一座古寺院。這座寺院在文化大革命當中被扒得連一塊磚都沒有了,就有一塊奠基的石頭在古寺院下面埋著,也不知埋了多少年了,剩下的什麼都沒有。但什麼可以作證它是古寺院(在國務院有登記)呢?它有世界稀有的七棵古黃榆,每一棵都是三、四個人都摟不過來。每年都盛開無數的黃花,世界稀有。就這麼幾棵古黃榆樹化身成為戰變將軍,成為這座古寺院的護法,別的什麼都沒有了。
後來有一位大和尚發心要重修這座寺院,這座寺院現在已經建成三座大殿,一座高二十多米的露天的大阿彌陀佛像,還有觀世音菩薩像。另外還建有一個齋堂,一個法堂,都是全國各地的居士發心建起來的。雲南有一位同修給這座寺院訂做了一面鼓,有一米八高,但是缺個大鐘,後來居士們就在大連的一家銅石廠鑄造了一口大鐘。這次在我耳邊聽到的鐘聲,就是這口鐘的聲音。這口鐘也很不可思議,鑄造這口鐘的時候,度了許許多多的人。
在給這口鐘化銅水的時候,居士們齊念佛號,把項鏈、金戒指、金耳環紛紛投入到烘化爐裡去了,然後開始往制成的模具裡澆鑄。澆鑄完以後,廠長最擔心的一件事情出現了。他在澆鑄之前就講,澆鑄完成以後七天才能夠起模,這期間天氣最好別起變化,如果氣候不穩定,鑄出來的鐘容易出現沙眼。
他講可千萬千萬別變天……可怕什麼就來什麼,萬裡睛空,突然在廠院內刮起一股筆直的旋風,這個旋風真的是阻天阻地……在旋風的下邊大家看到有一朵白蓮花,白蓮花的上邊有兩條白龍,兩條青龍……這旋風在廠院裡盤旋完以後就由廠房的西門刮進廠房裡去了,刮到裡邊以後就圍著大鐘轉,轉了七、八圈。大鐘的對面有三股整香正在上著,這旋風轉完大鐘以後又圍著它轉了三、五分鐘,之後又由廠房的東門轉了出去,出去以後又分成三股小旋風繞廠旋轉,一兩分鐘後三股又歸到一起沖天而走……廠長和許多工人不信佛,見此情景也不由得和居士們一起繞佛念起了佛,但廠長擔心旋風是否會影響大鐘的質量。七天以後,工人們把這口大鐘的胎模拆開一看,是一口在全國都堪稱一流的大鐘!一個像針鼻兒那麼大的沙眼都沒有!從照片看上去都是金光閃閃的,因為這口鐘裡面有真金白銀,尤其是居士們至誠心念佛的結果。廠長當時就被感動了。而那天來廠裡辦事的還有一位大連市的老勞模,他也跟著居士們拿香念起了阿彌陀佛。還有一些其他的插曲,在金州居士們寫的資料裡都有報道,同修們可以參看。“凡所有相,皆是虛妄”。現在眾生都著相,所以佛菩薩恆順眾生,也得來點相,要不你不會相信啊。
“一心念佛”——一心念佛就是修慧,通過“一心念佛”,把過去執著這個色身的我和我所,以及我的見解、我的知見全都捨棄掉。捨掉了這些,清淨心就會現前,清淨心現前即生智慧。智慧在清淨心中生。所以老人留下的這四句話,是給我們末法億億眾生指出的一條修行途徑,也就是讓我們一定要勤修戒、定、慧。我們現在都承認自己是佛門弟子,但是真正有多少是按照佛陀所教誨的去做呢?我看沒有幾個人。佛陀是怎麼教誨的?佛陀這樣講:“末法億億人修行,罕一得道,唯依念佛得度生死。”看起來很簡單,但真正做到“一部經、一聲佛號”,一天天地就是老老實實念佛,不夾雜其他別的方法,真正想在當生成就的有幾人?
我們這次到南方轉了一圈,看到好多的人都是在燒高香、點大蠟,求福、求財、求平安。像我們拿在手裡捻的念珠,我走了好多的道場,除天目山以外,再沒有看到有人捻念珠。出家師父捻念珠的我看到有一、兩位。沒有啊。求什麼呢?求福報,求平安,求長壽,求保佑。但是我們佛門裡頭有一個規律,任何人都改變不了的規律。求不得,求絕對不得!怎麼得呢?捨得捨得。佛法也必須要捨出去才能得,絕對求不得。我的身體現在變成這個樣子,我從沒在佛像面前求過一句:“阿彌陀佛保佑我,觀世音菩薩保佑我,純印老人保佑我……”沒有這個事。求誰也不如求自己。
五台山有一座觀世音菩薩像,他的手裡拿的不是淨水瓶,而是拿著一串佛珠。乾隆皇帝看到後就問老和尚:“觀世音菩薩拿念珠,他念誰?”那位老和尚很有智慧,說:“他念觀世音。”乾隆皇帝一聽:“哦?自己念自己,這不是太傲慢了嗎?”老和尚笑著說:“求別人不如求自己!”你說我們求誰?求誰也不行。純印老人把我生下來,她老人家走了,但是我能不能夠去她老人家所在的那個地方?我求她不管用。為什麼?如果我的業力深重,不知道忏悔,不老實念佛,我去不了。爬都爬不起來,大頭沉,去不了。那要怎麼辦呢?求自己,老實念佛。自己消自己的業障,靠她老人家靠不住。靠阿彌陀佛,靠觀世音菩薩,靠大勢至菩薩,哪個你也靠不住。靠誰也不如靠你自己。
因為什麼呢?因為佛法大大不過業力,業力大又大不過願力。你求自己,這不是願力嗎?有的人想要消業,燒那些金刻子、銀刻子,又燒冥鈔紙錢什麼的,我說你越燒越得上那裡面去。因為你燒的目的就是在往冥界裡面儲蓄,儲蓄干什麼?將來好到那裡面享用去。現在我一見到有的道場做這些事情,我的眼淚就往肚裡淌啊,這是在迷惑眾生而不是度脫眾生,搞這些東西絕對不會管用的。
什麼管用呢?只有老老實實念這一聲佛號。有人說你這個小白人念佛才念幾天?那咱們就找一個依據,大勢至菩薩化身的印光大師,你看印光大師對這些問題是怎麼開示的,咱把他老人家搬出來行吧?這些東西不管用啊,消業怎麼能在這些東西裡消呢,消業必須要靠自己來轉變心行,靠外面的媒介沒有用。一聲佛號可以消八十億大劫的生死重罪,想要消業必須要老老實實地念這一聲佛號,除此以外再沒有別的辦法,這是我們一定要明白的。
純印老人這四句話,非常非常關鍵,是為我們末法眾生指出了修行的方法。我再說一遍:“諸惡莫作,眾善奉行,遠離名利,一心念佛。”你們自己慢慢去體悟吧。
她老人家和我這次談話有四十多分鐘,她在最後要走的時候,因為我不敢用手去碰她,我就跪在地上用食指和拇指去拽她海青的下擺,也就是衣裳襟。因為她的面相,那種威攝力就威攝著你絕對不敢亂動。另外她也不承認她是我的母親,她談話時只說“你們老劉家怎麼怎麼的,你這個犟牛怎麼怎麼的”……她不說“我們”,也不說我是她的兒子。確確實實現在我只稱呼她老人家,我不敢稱親情的關系,不敢稱。我跪在地上一拽她的衣裳襟,她順手就在地下撿起一只皮鞋,說:“你這個犟牛,六十多歲的人了,還不醒悟,今天我要不給你留點記號,你還以為是在做夢呢。”她用皮鞋照准我的腦袋,“啪”就這麼給了一下子。她這一打不要緊,我就感覺我的腦袋當時就被打成兩瓣兒,小白骨頭“刷刷”地就落下來了,我“嗷”的一聲就竄了起來……起來以後怎麼感覺著四周沒什麼動靜呢?原來我是在做夢。
我就坐在床上大聲地喊:“快起來!快起來!”喊我的老伴和我的小姑娘,“可了不得了!我的腦袋兩瓣兒了!”確實是被“打”成兩瓣兒了,那誰不害怕,把我嚇得通身都是大汗,心“砰噔砰噔”地亂跳,身上的肉都被嚇得哆嗦。我說:“你們趕快看看!”我老伴趕緊起來了,“怎麼了,你是在做夢吧?”我說:“做什麼夢!腦袋真的兩瓣兒了……”她仔細一看,“哪都挺好的呀。”我的小姑娘那年十四歲,她耍嬌,就用手在我的腦額上摸索,“好好的,沒咋的!”她這一說不要緊,當時一個完整的大鞋底子印“呼”家伙就腫起來了,有一扁指高,青色的大印,清清楚楚地印在額頭上。當時就把我的小姑娘嚇哭了,“奶奶這是怎麼的了?生前連一句狠話都沒說過,怎麼死後倒打起爸爸來了?”你說,不說狠話到這邊來打人……
同修們進佛門來,有的是被同修善知識勸進來的,有的是看到道場莊嚴而被感化進來的,還有的是被算命或相面的先生給算進來的……我呢?是叫人給揍進來的。所以有時候打人、罵人在佛門裡面也是慈悲。像純印老人這一下子就是真正的慈悲,她老人家要不打我這一鞋底子,我所造作的絕對是無間地獄的因。因為我當干部太早,在當干部當時,造了許許多多謗佛謗法的大惡業。
一位站長家裡設有佛堂,我們下派工作組的時候,曾到他們家去喝水。科室的干部到他家看見有一個小紅布簾,偷偷掀開一看,一個小銅佛在裡面坐著。回來就跟我說:“段長,那某某站長家還供著佛像……”因為我當時最反感的就是這些,我想你身為一名站長,家裡面供佛,你要把我們的職工往哪裡引啊?當時我就在站委會上提出,撤掉他的站長職務!你不是供佛嗎?我就是不允許你供。把站長給撤了,改做扳道員,連同職務津貼也一齊撤掉了。一年以後我想起這件事,我想我是不是有些“張飛斷案”,做得太武斷了,如果是他的老伴供佛,那和他有什麼關系呢?因為在科裡干部沒把這事反映上來的時候,我聽他講過他認為這些都是迷信的話。我越想越不對,又趕緊告訴人事科給他恢復了站長職務,站長是給恢復了,卻把站長職務津貼給忘記了。這一忘就是十幾年,一個月四十多塊錢,他就這麼少拿了十五、六年。因為我官大嘛,官大一級壓死人,他從來沒有提過為什麼不給職務津貼,他不敢來找我。
所以說因果這個東西就非常可怕,因果真的是了不得。要說什麼是“理”?你看這個“理”字怎麼寫?一個“王”字旁邊一個“裡”——誰官大誰稱王誰就有理。但有“理”是有“理”,因果才是最公平。所以我欠了人家這筆帳,結果我得的果報也是這樣,絲毫不爽。
佛門裡,比我職位高的人有的是,可人家入佛門後都很平靜,在家老老實實念佛,也沒有人到這到那地去反映什麼。可我剛入佛門,人家就給反映到書記那去了,書記就把我找了去。“我說老劉,聽說你還信起佛來了?”我說:“書記,信佛好啊!”我就講這些道理。“它裡面絕對沒有迷信,佛門裡的人都是好人,都是善人……”因為他現實的處境和我當職時的處境是一樣的,我這些話他能聽進去嗎?他說:“得得得,算了吧!行,你就念你的佛,今後少出去。你是多少年的老模范黨員,這個影響不好,今後誰問你,你就說沒有念佛就得了。好了,回去吧。”
我不走。因為啥呢?我嚴守戒律,嚴守哪條戒律?不打妄語。我說:“書記,那可不行。”書記一瞪眼睛,“怎麼不行?”我說:“佛門裡面有不打妄語這一條,我明明信佛、念佛,我要說我不信佛、不念佛,這不是打妄語嗎?”書記當時就急眼了,“你想怎麼著?你還想不想在黨內呆了?!”那時我已有三十七年的黨齡。一看書記來硬的了,因為我有個“犟”字嘛,你越硬我還越不怕。我說:“書記,我的所作所為決不會染污黨的形象,但你要是看我不夠格我就不在黨內呆了吧。”書記一聽更火了,他說:“那你的職務你還要不要?”我說:“書記,職務我也不要了。”書記又說:“職務你不要了,職務津貼你還要不要?”我的職務津貼多少錢呢?每月一百七十六元。我說:“書記,職務我都不要了,職務津貼我還要它干啥?不要了!”轉身我就走了。書記來氣了,給我下了一個令,三個月以後這個令到手了。我拿過來一看,“哎呀,真是因果不虛!”怎麼個因果不虛呢?我曾經給人家由站長改做扳道員,這次我把令拿過來一看——啊,我也是扳道員!我給人家改扳道員,人家給我改扳道員;我把人家的職務津貼給免了,這回我的職務津貼也叫人家給免了!我免了人家十五年,我呢?要連本帶利地償還一百七十六元!這是什麼呢?還有利息不給哪行,利息也在裡頭啊……所以我看到這個改動以後我真是好高興啊……人們都說你怎麼還這麼高興?真高興!因為啥呢?這筆帳我是還清了,這筆帳要是背上不還那可就遭糕了,謗佛謗法的罪可是了不得。
因果絕對不虛,老人這一鞋底子打得我真正明白什麼是佛法了。在我入佛門以後,由於一心一意念佛,把老人家生前所說的話全都回憶起來了,我所講的全是老人的話、老人的觀點,老人的話無一不是佛法。我就是這麼進入佛門的。
純印老人所示現的六度法門,可不可靠呢?非常可靠。她老人家走了以後,給我們示現了不可思議的十大圓滿。
老人走的那年是一九九五年,她的歲數是一百零九歲。圓滿都是要周歲,老人的周歲是多少?一百零八歲。我們佛門的念珠是多少顆?一百零八顆。為什麼說一百零八是圓滿數呢?這在我們古典的《易經》裡面講述得非常清楚,它把數字中的“九”作為大吉祥數字,再沒有超過九的了,把九作為大圓滿。如果我們這一年當中過得順順當當,一年有十二個月,九乘以十二,就得一百零八。在古代,我們的祖先也懂得這個道理,在好多小說當中都引用一百零八這個數。像《水浒傳》,一百單八將,不多不少,就是取用這個圓滿的意思;《紅樓夢》,一百零八回,它裡面的情識人物也是一百零八位。西藏的一些古建築,像布達拉宮等等,裡面的柱子大部分都是一百零八棵;北京的回音壁,大磚共有一百零八塊。
老人的年齡就采用這個圓滿數字,她不選一百零七歲走,也不選一百零八歲走,要選一百零八歲,她就變成一百零七周歲了。她選一百零九,周歲正好是一百零八。她走的這個數字非常圓滿。另外老人在走之前,不吃不喝坐了二十一天,大夫檢查身體還沒有病,行動走路一切自如。她這二十一天就是不聲不響地坐在那裡,她坐著就得有人在旁邊看護,我也不吱聲,就在這邊坐著。坐著坐著有時我就睡著了,那是看護了二十一天,誰也受不了。等我睜開眼再一看,這病號找不著了。跑哪去了?跑大廳去了。多時去的不知道,根本就沒有病,而且摸著黑就可以走道。老人在一百歲以後,摸著黑可以紉線,可以做針線活,所以老人家有好多好多的事跡讓人難以理解。她的好多事情到現在我也解不開,就是所謂的謎。
一九三六年發生這麼一件事情,到現在我也搞不明白。我們家剛剛搬到海龍,有一天她領著我去普積庵。普積庵有位師父好像有點特殊的技能,在偽滿那陣就叫過陰(就是現在所說的禅定)。這位師父一過陰,有時一走就是七、八天不回來。這位師父一看到純印老人(我那時小不會看相,但面由心生,純印老人當時現的相肯定是短壽相)就說:“唉,你最大壽命不會超過五十五歲。”純印老人那時候已近五十歲了,要我們聽師父這麼一說,恐怕趕快就得給錢求師父給增壽,可老人聽了以後,哈哈一笑。說:“是嗎?我就這麼點歲數啊,這點數歲也挺好,還得活好幾年哪。”她倒顯得很高興,說完轉身帶著我走了。第二次去,這位師父剛過完陰,入定有六、七天。這次師父見到她不說她短壽了,趕緊把她接到寮房裡。這位師父有潔淨癖,她有個綠色的玉石水杯,任何人都不允許用,連摸摸都不行,就她一個人使用。她把這只玉石水杯擦一擦之後倒滿水,遞給了純印老人。兩個人就這麼在寮房裡有說有笑了好長時間,說什麼不知道。沒過幾天,兩人又到一起了,還是又說又笑的……從那時起,那位出家的尼師開始稱呼純印老人為大師兄,什麼原因不知道,到現在也是一個謎。
說到出家,出家有四種。第一種是心出家,身出家,此為聖人。心出家了,身體也出家了,這樣的人是大聖人。古大德中有許許多多這樣的聖人。像近代的大才子李叔同,也就是後來的弘一大師,那真正是身也出家,心也出家。五欲六塵全都放下了,名聞利養對他不起作用了,這樣的人是聖人。
第二種就是我們這些位同修,心出家,身在家,此為賢人。前面那個是聖人,我們是賢人。那個是冠軍,我們是亞軍。亞軍也不錯,也有名次。我們的心出家了,確確實實是出家心,對一切事物都看淡了,誓願當生成就,念佛得度生死。這個心很大。發了這個大願力的心,身體呢,是在家的相。從純印老人的示現,我看她著重是針對我們這些人,因為純印老人現的就是在家相,她並沒有現出家相。心出家,身在家為賢人。
還有一種,心在家,身出家。現的這個身體是出家的相,但他的所作所為、所說所行還是在家人貪著的那些名聞利養,搞這些東西。這種心在家、身出家的人為偽人,假的出家人。這樣的人在末法時期無不充塞於四眾之中。在這裡我也提醒這些人,趕快趕快,讓你的心也出家。對這些人用什麼辦法呢?默擯。看見這樣的人,不要講什麼,遠離他也就完事了。這是假的出家人,是天魔波旬的弟子,這些人做什麼呢?滅我佛的正法,這是佛的法運決定的。
同修們用“四依法”去觀察,容易觀察。“依法不依人”,依的什麼法呢?第一點,他講不講因果法。不講因果法,而讓我們去心外求法,“你欠了多少多少的陰債,要燒多少多少的銀錢……消業做法會要交多少多少錢,法會做完你的這些業障全消……”這樣搞就背離了因果法。
再一個呢,因緣法。哲學講因生法,佛法是緣生法。緣生法的緣就是條件,有因沒有條件這個因不能成果。像我們無量劫來所造的惡業,今生本應該受到果報,但是我們不讓惡因遇到惡緣,我們隨緣做善,一心念佛,老實念佛。沒有了惡的條件、惡的緣,我們就不會得惡的果報。
還一個最最重要的,自性法。真正的佛上哪去求?上哪去找?到自性裡去求,到自性裡去找。這一點同修一定要注意,要搞不明白,你皈依到佛門還不如不皈依。皈依以後就皈依到某位師父的名下,皈依到某個寺院的名下,全錯了。這是在認干爹、認干媽。我們皈依是皈依誰呢?皈依自己的覺性、悟性、真心、佛性——皈依自己的覺、正、淨!皈依到外邊絕對是錯。這點同修們一定要明白,弄不好就是無間地獄報。你看《六祖壇經》,六祖大師講:“皈依覺,皈依正,皈依淨。”看來在那個時候皈依就已經有偏差了。要皈依自性的覺、正、淨,萬法不離自心。心生法生,心滅法滅。離開自己的本心,你皈依誰都是白費,早晚要出問題。
梅河曾經有一位老居士來找我:“犟牛居士,我們來探討一個問題。我這個皈依師告訴我,一個月我得供養他五斤香腸、二斤酒。”我說你供養他多長時間了?“有五、六年了。”我說那你就繼續供養吧。他說我這樣做到底對不對呢?我說:“我也不知道你對不對,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他說他是濟公活佛轉世,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我說:“你真行,你算是找對了,這是位大羅漢,看來你有這個緣分。”他說:“你老人家說句實在話。”我就說:“人家那是大羅漢,我要說你不去供養那能行嗎?這樣吧,你再去的時候還供養香腸,供養他喝完酒、吃完了香腸你問問他,‘你能不能給我吐出一只小豬仔出來’?他要能吐出來一只小豬仔他是大羅漢,他要是吐不出小豬仔,那他就是歪嘴的瘋和尚,心不正啊……”為什麼歪嘴呢?因為他說自己是大羅漢轉世,可他根本不是那麼回事,這是大妄語。連這樣的人你都看不清他是不是真出家?你說你愚不愚癡?供養五、六年了。所以我們不要光看是不是出家相,要看他的行為是不是真的出家。這樣的身出家、心在家就是假的出家人,不是真修行。
第四種呢?心在家、身在家,為愚人。心是在家的心,貪求財色名食睡、五欲六塵,搞是非人我;身體呢,也是在家。對這四種人我們要分別對待,要恭聖人,敬賢人,默擯偽人,度愚人。對真正的出家人我們一定要恭敬,一定要恭敬啊。我說的恭敬不見得是供養豐厚,因為供養過於豐厚容易使人退失道心。這次上九華山就給我一種感受,有的師父那是真修——以苦為師,以戒為師。末法時候不以苦為師的人修不出去,絕對修不出去。我們有好多同修都是這樣,自己捨不得吃、捨不得穿,留些錢都去供養三寶、修寺廟、印經書、搞放生……
我現在也去做這些事,自己捨不得用……張居士知道,三年前我有個破自行車,因為我這跑那顛的,有人找咱就得去結緣。我這車子上面有一個橛兒,就是坐著的那個地方是個橛兒沒有座,就撅著屁股站腳蹬板上蹬著走。後來她說:“大師兄,你就不能花倆錢買個座子,你天天放生,一放生就百八十塊的,怎麼連個五、六塊錢的鞍座都買不起?”我說我不是買不起,我是捨不得。因為有五、六塊錢,我就能放五、六只鳥。後來他們實在看不下去了,“我們給你買!”把我逼的花了五塊錢買一個破鞍座安上了,也就不用再站著蹬車了。
我們是這樣修行,有口鹹菜吃能飽腹就可以了。那麼出家師父你是怎麼修的呢?我在九華山看到了真正的出家師,好幾位都是大寺院裡供養非常豐厚的住持,後來住持不當了,到九華山裡那些沒有人去的地方搭小茅蓬,上那裡修苦行去了。沒有人供養,從遠處看那些小茅蓬就像小火柴盒似的那麼大,這是真正修行啊。我聽同修跟我講過,在終南山有一位搭茅蓬的尼師,因為沒有人供養,把山裡的臭椿誤當成了香椿芽,摘下來煮完之後就吃了,結果中毒身上全都腫起來了。這樣的修行,是真修行。
還有東天目山穿百衲衣的那位師父,由下邊往山上挑石頭,就是光著腳在石頭上來回踩,每次十五裡地,一天挑三次,大汗直冒啊。穿的什麼呢?我看了,裡頭連個背心都沒有,就光著大膀子穿件百衲衣。這是真正的修行,對這樣的師父我非常贊歎。所以末法時期不以苦為師的人是修不出去的,包括我們居士在內。
純印老人二十一天不吃不喝,也是在給我們表法。二十一表的就是圓滿法。怎麼是表圓滿法呢?你看《阿彌陀經》:極樂國土,七重欄楯,七重羅網,七重行樹。三個七,三七二十一。二十一就是圓滿。她老人家整整二十一天不吃不喝,神智清楚。到第二十一天這一天,就是陰歷九五年的二月初六,早晨她提出來,說:“你們把我送到醫院去吧,我要走。”當時我也被她熬得快受不了了,就對她說:“你快走吧,你要再不走我也要走喽……”二十一天沒日沒夜地看護,實在是熬得受不了了。我知道她說的走就是死,因為她從來沒有說過死,這一生就是把死說成走。早在十年前她就說:“我走的時候,天不行冷也不行熱。”我一聽當時就說:“你可真行,什麼時候死你都知道,天還不行冷不行熱?”那一天真的是不冷也不熱。
二月初六早晨,她一說要走,我就把她送到醫院去了。到醫院一檢查,根本沒有病。當時我的脾氣非常非常不好,就跟大夫說:“你這個大夫是什麼大夫?這老太太二十一天不吃不喝了,你卻說她沒有病?”那可是全面的檢查,透視、血壓、心肺功能……全都做了,確實沒有病。大夫被說了個大紅臉,他也沒聽說過有哪個人二十一天不吃不喝還檢查不出來病的。我就說:“那你看怎麼辦呢?”他說那就住院觀察觀察吧。大夫有這麼一招,檢查不出來病就住院觀察。我說觀察就觀察吧。他們就准備著要給老人輸液。就這麼驗血、透視、准備輸液的一折騰,就到了中午十二點鐘了。老人說:“沒啥事了吧?沒啥事我要走了。”說完身體往後一仰,死了。
我們一看人死了,我們去的人多,她的後人進病房來的有四、五代,五十多口人,這五十多人就嗷嗷地哭。這一哭就把醫院給抬起來了,大夫就受不了了。“都不要哭了!病房裡要保持安靜,你們快給她穿上衣裳,趕快送到太平房去!”尤其她的大孫女,抱著奶奶的身子晃啊、拽呀……不過我們將來走的那天可最怕晃,一晃就給你晃到無間地獄。就這麼急著忙著的給老人穿上衣裳,穿上衣裳就把她送到太平房去了。到太平房我哥就把小饽饽買回來了,他知道我倔,就笑呵呵地哄著我,“你看老人已經咽氣了,這回咱們就按照世間的禮儀辦吧。你就讓她兩手攥個小饽饽,好留著路上打狗啊。”哥哥這麼和言細語地跟我說,我哪能再犟呢?我說好吧。我就拿過小饽饽給她放手裡了。放好後得把老人的手攥上,可我給她這麼一擱一攥,她馬上把手伸開了。嗯?我覺得奇怪,再一攥,她再伸開……我心說你這還跟我較上勁了啊,你還不攥饽饽?!你不攥饽饽我就沒有辦法了?我用燒紙擰個套,把小饽饽綁好後給她系在手上,一手給她系一個。
完了她嚇唬你……這小饽饽總算“拿”好,手也擺布妥了,她“呼”家伙坐起來了,眼睛瞪得多老大,直瞅著下邊。怎麼回事呢?衣服的紐扣系錯了……唉呀,就當時那個場面我現在回想起來還害怕,因為我雖然不迷信,可這種場面我也從來沒見過。幸虧我們在場的人多,要是就我一個人,我就是不信鬼神,她一坐起來我也得嚇趴下,當時就得“啪噔”下子趴地下!哪有這個死人手不動彈坐起來的?像會武術似的,“呼”地直起身子,瞪大眼睛往下瞅。後來發現是紐扣系錯了,等把這紐扣一系好,她往後一仰,又死了。
就在打開紐扣,把衣服這麼一翻騰的時候,老人的體內開始放香,而且奇香無比。之後呢,身體變了,變成了什麼呢?玉石人,整個這個人變成了白玉石。裡面的骨頭、筋、血管全都能看見……
我們這麼一喊一鬧,驚動了大夫,因為他們也是頭一回聽說抬到太平房的死人還能坐起來。大夫到那一查一看,這是怎麼回事?不但面相變了,而且這人怎麼還全身透明呢?真是奇怪。他說我們看一看臉行不行?我抬手就把蒙臉布掀開了,我說隨便看,你們願意怎麼樣都行。這時候護士也來了,患者也來了,你也摸他也摸,你也拽我也拽……但我們在那個時候要是一拽可就拽壞了,將來可千萬拽不得。大夫覺得奇怪,“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身體還透明呢?”我說:“你不知道?”“從來沒遇見過。”“你沒遇見過我來告訴你。”我說:“她是水腫啊,二十一天不吃不喝她水腫了。”大夫晃腦袋,“她不浮腫……”他說不是水腫。不是水腫是什麼?他也不知道。
所以老人在這個問題上也是給我們表法,表的什麼法呢?沒有生沒有死,沒有來沒有去。這是什麼呢?如來。你說她表的法可信不可信。還有,她是豬年生,豬年走;正晌午時生,正晌午時走。圓滿不?而且從走的時間上來看也是非常地奇巧。那是一九九五年陰歷二月初六,陽歷是三月六日,占兩個六。我們同修都願意要六,兩個六那就更加順利了,六六大順嘛。而且這一天是什麼節氣呢?驚蟄。老人為什麼要選驚蟄這天呢?現在才弄明白老人度眾生的深刻含義,說明純印老人家所示現的這個修行方法,應該像春雷那樣震醒迷惑的眾生!因為驚蟄就是龍抬頭,冬眠的動物在這一天全都蘇醒了。如果我們再不走她老人家示現的這條路,那麼我們又要成為冬眠的動物了,那樣能成就得了嗎?這就是老人深刻的用心,是度眾生的大悲心。可以說她老人家真的是悲心切切,願力巨大,一切都是為了眾生,但願眾生都能得度。
早在老人走之前的四、五天,她就囑咐我哥和我大嫂:“我走了以後一定要給我火化,不許土葬。”我哥說您告訴老三。她說:“我不告訴他還好,我要說火化,他肯定土葬,我要說土葬,他肯定火化。”因為那時候我提前到民政部門聯系過,超過百歲的老人可以土葬不火化,所以我早在十來年前就把大棺材給她准備出來了。我哥哥和嫂子就跟我講老人走前有交待,還是火化吧。我心想火化更省事,一把火不就完事了嘛。
她火化的時間是二月初八,陽歷三月八日,又兩個八。而且這一天是釋迦牟尼佛的出家日。這就告訴我們,修行要想有所成就,心必須要出家!只有這樣才能修出去。什麼是出家?勤修戒定慧,息滅貪嗔癡——就得這麼修。你不這麼修,還留戀世間的五欲六塵,用這樣的心念佛,我看沒多大用處,往生不了。純印老人已經為我們表了法,心一定要出家,在家的身沒有關系,要有出家的心。相反的,你有出家的身、在家的心絕對走不了。
當老人的骨灰火化出來以後,真是把我給氣壞了,因為我看到老人的骨灰裡全都是被熔化後又凝固了的不同顏色的“玻璃瓶子”。我說你們這個火化場也太不像話了,怎麼把“玻璃瓶子”給混到這裡來了呢?我這一說玻璃瓶子,我哥就拿一根小木棍兒在裡面扒拉,扒拉扒拉就扒拉出來兩塊腿骨,漂白漂白的腿膀骨。他一看,怎麼腿膀骨裡頭也長“玻璃瓶子”?什麼顏色呢?灰綠色,灰綠色的“玻璃”。他就說:“怪不得老人家二十一天不吃不喝,她得病了。”我說:“得的什麼病呢?”“骨頭裡頭長石頭!”他就從中撿出兩塊,好將來有機緣找那些老中醫給看一看,這叫什麼病呢?怎麼骨頭裡頭長石頭呢?現在這兩塊石頭(捨利)就在雙泉寺藏經樓裡面供養,就這兩塊石頭會顯相,我和好多同修們都看到過。
我走南闖北地瞻仰過很多捨利,唯獨純印老人家的捨利顯相。大部分顯的是什麼呢?白衣觀音,還顯極樂世界圖。張居士她看到的次數特別多,我一共看到過三次。第一次是在老人往生一周年的時候,那陣兒還不知道這個捨利珍貴,用一個小盒裝著,打開小盒誰都可以隨便看,你也扒拉他也扒拉,不懂。那一次我一打開小盒,捨利就唰唰地往外放光,是一種非常特殊的五顏六色的光,非常刺眼。我說不看了,我的眼睛受不了。第二次我再一看,看到了。看到了什麼呢?白衣觀音,這麼高的白衣觀音在山頭上打坐。我看見以後馬上把我老伴喊過來,“你快看看,今天見的是什麼像?”她到那一看,“是白衣觀音!”當時我沒有多想,只覺得她看到的和我看到的肯定是一樣的。
二年以後,我問她:“你看見的白衣觀音啥樣啊?那觀音又在哪裡呢?”她說:“和你看到的一樣,在山洞裡打坐。”我說我看到的和你看到的還真不一樣,我看到的是在山尖頂那打坐。一個人一個境界。人家張居士看到過西方三聖,還看到過全佛圖。老人的這個捨利,將來有機緣你們去遼寧省岫巖雙泉寺去看看吧。另外,這個捨利放香,奇香無比……我們就拿出來這麼兩塊,就這兩塊就足夠用了,剩下那些都埋起來了。
老人和我父親的骨灰並骨的那天地還沒有化凍,但是那三天很是奇怪,萬裡無雲,連塊白雲彩都沒有。真像老人家十年前講的,“天不行它冷也不行它熱……”真的是不冷不熱,我們就穿一個件薄薄的小絨衫,站在山上就出汗。而最奇怪的是什麼呢?當時的土地還凍得了不得,那地真的是一刨一個凍白點。但是在埋老人骨灰的時候,就地表有那麼一小層凍土層,再往下就好像是有人都給翻好了似的,拿著鍬就那麼唰唰地往外揚土。當時也沒覺得奇怪,就覺著這塊墳茔地也許是朝陽比較暖和,沒尋思這個事,反正一點都不費勁就鏟到底了。而在我們埋老人骨灰的時候,有一只沒有尾巴,好像是在皮球外面粘著一層毛似的“圓鼠”出現了。這“圓鼠”深褐色的毛管,毛管的最頂端油黑锃亮的,它的頭和腳好像都裹在了這個圓圓的身體裡頭。多大呢?小皮球那麼大,身體溜圓溜圓的。它始終在坡頂上看著我們。
土挖完之後,我們到山下去取老人的骨灰(這個山頭非常矮)。當我們拿著老人的骨灰返回的時候,發現已經不能再往下安放了。什麼原因呢?不知從哪飛來好多兩公分左右大小的,都長著翅膀的大螞蟻,把給老人安放骨灰的地方整個都給鋪滿了,就好像是往坑裡撒了一層黑豆似的,一點縫隙都沒有。這一天的天氣非常暖和,可沒有一只螞蟻往外飛,也沒有一只往外爬,連爬到旁邊的都沒有,就都在這個坑裡面來回地亂竄。我一看這可怎麼辦呢?老人的三孫子就想用鐵掀去鏟,幸好被老人的外孫給制止了。他就跟我商量,“三舅,我看就把我姥姥的骨灰放在螞蟻的身上馱著吧。”我一想放哪兒不行?放就放吧。所以老人的骨灰就被這些大螞蟻馱著,沒沾著土。我們看是螞蟻,究竟是不是螞蟻就不知道了,反正老人的骨灰沒沾著土,這點是肯定的。
把墳培好,連同往上面撩土的這個過程中,那只小圓鼠始終站在山坡上朝下望著。你要用土塊砸它,它來回亂蹦,但它不跑。它就呆在那裡一直看著我們下山。以後五台山有一位老和尚,他一看到“純印”這兩個字就來找我談話,聽我講這件事,他說:“你知道那表什麼法嗎?”我說不知道。他說:“沒有尾巴就不是畜生,它表究竟圓滿,入土為安。”你說老人示現的修行方法可信不可信?
還有,老人走了以後,她所居住的寢室,棚頂上面的四個角往外散放雲彩。這雲彩就好似我們開會時,人們抽了很多煙時的那個樣子。就在整個居室的空間裡面飄,飄還不算,還奇香無比!散放多長時間呢?一百多天!梅河的居士、柳河的居士、東豐的居士、徽南的居士……附近這幾個縣城的居士們天天上我們家來“趕廟會”,都去看。因為我已經挨揍了,所以我不敢不高興,不敢不接待,怕再挨揍。居士們一進到老人的居室就感歎不已,“哎呀,這麼香啊……”真香。那時候我也聞著香了,好像這個香氣有一個閘門似的,從客廳到老人的居室有一個小走廊,你走到小走廊時,就好像有一道無形的牆,只要邁過這道“牆”,進到她的居室,就能聞到這股奇香。誰都能看見雲彩,誰都能嗅到香氣。一百多天放香,這個“飄香”也度了許許多多的人。你說老人示現的修行方法圓滿不?真圓滿。
再一個,就是在我們燒“五七”的那天,我們去鐵西橋洞扎彩鋪去取五盆花,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在天空中由南往北有一金色的“流星”平行穿越。這個星星非常奇怪,有多大呢?小飯碗那麼大。別的流星都是由上往下落,這個流星是跟著我們走,多高呢?四五層樓高。這一跟不要緊,大家的頭發絲就“唰”地炸起來了,汗毛也都感覺著豎了起來。這個流星就徑直落到了扎彩鋪附近。以後我給它起個名字,叫流星引路。當我們在十字路口燒紙和焚燒五盆花的時候,從火堆裡不時地升起陣陣的奇香。我們都圍著火堆,老人的孫媳婦兩手合著十,“奶奶呀,奶奶呀,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我也不懂得這是干啥,我也跟著合十,瞪大眼睛在旁邊看著。真是香啊!那種香氣真是好聞,奇香無比啊!連那條十字路口都被過往的行人給圍上了,“好香啊!真香啊……”真像灑了香水似的。我哥家離我們那有十幾公裡,我嫂子得的是腦血栓,不能下床。這一天我的二哥把這香氣帶回到家裡,家裡放了一夜的香,第二天我的嫂子能下地走路了。你說老人家這些奇奇怪怪的事。
老人家走了以後所示現的這十大圓滿,你還不相信她,有什麼辦法呢?有好多人就認為,“她不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老太太嗎?”要是佛的丈二金身在這裡一站不得嚇死你?佛是“應以何身得度,即現何身”。我們在座的這些位同修,你知道哪位是大菩薩?佛時時示世,怎奈世人不識。就是站在我們眼前我們也不認識。因為什麼呢?因為你看我是凡夫,我看你也是凡夫,我們都是凡夫,所以凡夫看佛也是凡夫。然而佛看凡夫也是佛,菩薩看凡夫也是大菩薩。所以我們對純印老人所示現的這個修行方法絕對不能懷疑。如果懷疑不接受,甚至誹謗,造謠中傷,人雲亦雲,其罪可知,恐受不可收拾的果報。
我講一個具體的例子。純印老人這本書出來以後,傳到梅河的某個寺院,寺院有一位人們公認的大善知識,是一位女眾。怎麼是大善知識呢?念一遍《無量壽經》只需二十三分鐘,而且還能倒著背。人們都稱其為大善知識,五堂功課、法器樣樣精通,護持道場整整七年。她最瞧不起我,她說:“你犟牛不就會念句阿彌陀佛嗎?”確確實實,我就會念這一句阿彌陀佛。她把我們這些位同修稱作是什麼呢?稱作是“就會念阿彌陀佛那伙兒的”。說來說去的也不怎麼她給說走嘴了,她說:“他們那伙兒人,是阿彌陀佛那伙兒的。”她說我們是“阿彌陀佛那伙兒的”,你這麼說,那麼你就不是“阿彌陀佛那伙兒”的了?所以她一有這個意念,她就真不是“阿彌陀佛這伙兒”的了。她怎麼著呢?有一天《純印》這本書傳到她的手裡了,她拿過來一看,“就這麼個干巴老太太呀?!”“啪”地從屋裡扔外頭去了。扔外頭沒到三個月,她就得愚癡報,傻了。變成了傻子就回家吧,回家不到半年就死了。臨死之前大伙提醒她念佛,”她說:“啥叫念佛?”什麼叫念佛不知道了,她得的果報就是愚癡報。你別看你讀了好多經典,沒有用,愚癡。你不明理,真佛現前你都不知道。她死了以後大伙送不走,就找我去了。“犟牛居士你快送送她吧,要是往生不了可實在是太可惜了。”我說我去也是白費。為什麼?我和她沒有這方面的緣,她得的報應誰也改變不了,太傲慢,太傲了。
就認為自己“我這小伙子是大善知識”……我們學佛人應該越學心量越大,越學視野越廣,越學眼睛越往下看。要屈已待人,屈已為眾生,屈已為佛法。一定要這樣來修行,這才是謙謙君子。目空一切,越修胸脯挺得越高,那不叫修行,絕對修不出去。所以我們同修一定要在這些方面注意,絕對不能產生貢高我慢之心。我們這次上九華山就很有感受。有一位肉身菩薩(慈明老和尚),綽號“八百斤和尚”,這位出家師父以前誰也不愛理他,光著大腳丫子,看上去很不修四威儀。可有一次,他被逼得沒辦法了,顯了顯神通,把一塊足有八百斤重的大石頭搬起來了。因為紅衛兵告訴他,“這塊大石頭要是搬起來,你可以不還俗,要是搬不起來,你就得還俗。”還得搬著走一百米。他說你們說話可算數?他們說算數。他說好。就這麼個邋遢和尚,顯神通了。抬手就把這塊大石頭搬了起來,搬起來走了一百米,又走回去,扔到那裡了。所以沒有被逼還俗,保持住了自己的戒體。他起先是做什麼的呢?是在寺院的鐘亭裡敲大鐘的,天天“咣咣”地敲鐘,就是這麼一位很不起眼的和尚。
他是一九九〇年圓寂的,走得非常自在,吉祥而臥。一九九五年開缸的時候一看,身上的衣服大多爛掉了,但是肉身完好無損,相貌莊嚴,皮膚有彈性。所以我們不要以貌取人,往往真佛不露相,就在我們眾生當中。對任何人都不要小瞧,要用絕對的平等心來對待每一位眾生。有些可惜的是什麼呢?師父在臨走前囑咐他的徒弟,一定要給他整理好容貌等各方面再裝缸,但徒弟有一點疏忽,使師父的肉身多少有一點駝背。非常非常好,這肉身我看了以後非常受感動。只有在我們佛門才能夠解釋這些問題,用世間的所謂科學是解釋不了的。
純印老人直到現在還在度化眾生。上一次我們送往生一次就送走了兩位,這期間老人的像放出來一個大印,粉紅色的大印,這大印落到哪裡了呢?落到了三聖像阿彌陀佛的右肩肩膀上,然後這個印一點點地往大勢至菩薩那邊移,移到大勢至菩薩那裡後又一點一點移了回來,還落在阿彌陀佛右肩上停留。這個有錄像。這說明什麼呢?我們同修要想當生成就,必須要走大勢至菩薩這條路。大勢至菩薩走的是哪條路呢?都攝六根,淨念相繼,不假方便,自得心開。
什麼是都攝六根?我理解就是萬緣放下。一定要萬緣放下,你不放下萬緣,六根怎麼能清淨。六根清淨了也就都攝六根了。在六根接觸六塵境界(眼見色,耳聞聲,鼻嗅香,舌嘗味,身觸覺,意生法)的時候不起心不動念,就叫萬緣放下,這就是都攝六根。淨念相繼,什麼是淨念?淨念就是無念,無念就是淨念。我這麼說同修恐怕不太明白,怎麼淨念就是無念呢?因為你有念就有想法,有想法就不能與佛感應道交,就是凡夫。佛沒有想法。什麼是佛?什麼是道?所謂佛道,就是修行走的這條道。那究竟什麼是佛道呢?平常心即是。說到平常心,同修會說我們都是平常心,但我們是不是平常心呢?什麼是平常心?無想、無念、無意、無見、無解是平常心;你有念頭、有見解、有思維、有情識,你就不是平常心。平常心是真正的佛性,平常心就是無知之心,無見之心。清淨心就是平常心。
我們現在不是清淨心,不是清淨心就達不到平常心。有的同修說:“我的環境不好,我想修行,可修行起來實在太難。”我送你兩句話,你去悟一悟。環境不好是嗎?“竹密不阻水”——竹子再密,籬笆牆編得再好,它絕對擋不住水的滲透;“山高無礙雲”——山再高它也不能把天空的雲彩遮擋住。山就是煩惱,竹子就是環境(物質環境,人事環境),也就是我們說的境緣。這兩句是什麼意思呢?就是淨空法師在千禧之年,他老人家給我解釋的那首偈子。那首偈子我並不知道,是在講法當中偶然出來的一首偈子,不曉得哪位同修給送到淨空法師那裡去了。老法師是在佛學問答第25張光盤裡面解釋的。這偈子我再說一遍,因為我講法從來沒有想過要提前列個題綱什麼的,咱們就是順其自然地唠唠嗑,我也不是講法,我也沒有法,就是和同修互相間交流交流心得體會。所以當時出這首偈子的時候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後來傳到淨空法師那裡,被老法師一解釋我才知道,還是他們後來告訴我,說這是淨空法師在哪個時候講的。偈子是這樣的:“緣聚緣散,去歸有因。境緣無邪正,得失在自心,只要心如如,覺心化六塵。切記切記,心勿外緣。”
當然淨空法師這個解釋不是對我的評價,同修們千萬不要搞錯了。他老人家講的那些話你們聽了以後別往我身上亂套,我絕對是個凡夫。因為我過去世是一個沒有修出去的出家人,現在又得了人身,我就是這樣的一個凡夫,不能以凡亂聖。他是說的純印老人,因為我所講的全都是純印老人日常潛移默化的教化,我是鹦鹉學舌,是她老人家的境界。
我再給你們說一首偈子,你們看看是誰的境界,也是講的時候我不知道。那是一九九七年,有一天我們到吉林一位同修家,他家的牆上寫著一首偈子,大毛筆字,書法挺好。一看到這首偈子,我就非常贊歎,我說這首偈子真好!他說真的好嗎?我說真的好!他說寫偈子的這個人高不高?我說真高!他說誰這麼高啊?我說我哪裡知道。他說你看看底下那一行小字。我說字小我看不見。他說我給你念一念——“錄犟牛居士語”。我一聽當時就嚇了一跳!我說我什麼時候講過這麼高的偈子啊?他說確實是你說的。他就把我講這話的那盤錄音帶倒到那一段,我一聽,一字不差。
自從純印老人走了以後,我還沒入佛門就先講法。老人走後四個月,我還不會念“阿彌陀佛”呢就講了“犟牛初悟”,我是聽了這個錄音以後進入佛門的。所以有好多的事情我自己也鬧不明白,我也糊塗。尤其是這首偈子的第二句,當時無論如何也解釋不了。直到法輪功事件一出來才真正搞清楚,原來早在九七年的時候,就已經有人預見到我們應該怎樣做了。
這首偈子是這樣說的:“口不論是非,行不介入社會,身不沾惡緣,心不離彌陀。聞而末聞無煩惱,見而不見少是非,事事變化心無住,一心只求真智慧。”你看這一條,一九九七年就寫下了“行不介入社會”。法輪功最大的過失就是把社會的秩序搞亂了,社會不得安寧,人們的心靈就會惶惶不安。這是絕對不准許的。我們真正的學佛人一定要維護社會的安定與團結,要樹立國威,樹立民族的威望,這是我們每一位學佛人必須遵守的准則。拿這次我們結緣來講,不經過政府批准,不經過有關部門批准,你讓我來我也不來。為什麼?不給政府找麻煩。否則不是政府找我們麻煩,而是我們給政府添麻煩。我們不會干那種傻事的,我們一定要做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所以“行不介入社會”這一條在九七年在就已經出來了。
現在我看到有的寺院把這幾句話作為淨土宗的“修行秘訣”,因為它確實是讓我們守住了自己的身、口、意,讓我們老老實實念佛。所以我們一定要明白,純印老人住世一百零九年,她老人家真的是苦口婆心,花費了許許多多的心血來接引、度化我們眾生。
我們每一位同修障道的因緣主要是我執、我見。我執就是執著自己這個身體是我,這個問題老也看不明白,看不明白是因為不知道因和緣的關系。我們自身實在講,就是緣聚緣散的關系,緣聚就有了我,緣散我就得離去。構成假的身體的這些緣散掉,我們的身就沒有了,按老人講就是要“換衣裳”去了。這就叫“冬去春來又一年,人生幾見月常圓;打開名利無栓鎖,煩惱坑中好種蓮”。時間一年一年地過去,在無形當中我們的壽命隨著日夜的消失而縮短。純印老人對人的生死問題曾講過這樣的話,她說:“人這一生就是,今夜脫了鞋和襪,不知明日穿不穿。”她說人生的壽命是多長呢?“人的生命就在呼吸之間,並不在你的老和你的小。一口氣上不來,壽命終了;第二天早晨還能喘氣,壽命尚存在。”
你看火化場裡面有多少年輕人啊,我們好不容易得了人身,一定要抓緊修持,抓緊准備信、願、行三資糧。有信、有願能夠往生;念佛念得功夫精純,品位就可增高。如果信、願不具足,我們怎麼能夠修出去?什麼是信?我們有的同修嘴上講自己信佛了,但你這個信也就是口頭上的信。真正的信要具足六個方面——信自、信他、信因、信果、信事、信理。六方面具足了,你算真信。六方面不具足,你還沒能夠達到真信。“信為道源功德母,長養一切諸善根”。信是根本。要信自己本具的佛性,決不到心外去求法。不管別人怎麼樣的花言巧語,我絕不上你的圈套。
這次在九華山、普陀山,我們就上了一些人的圈套。打扮的是出家人,有的還拿著戒碟在地上擺著,“老居士們慈悲慈悲吧,我們那山後的小廟連口糧都沒有了……”我們一看這麼可憐,還是“出家”的老修行,給錢吧,一路上遇到好多這樣的人。等我們下來住宿的時候有人告訴說:“你們有沒有遇見山路上那些自稱自己是出家人化緣的?”我們說遇見了,還給了錢。“你們可都上當了!”我們說怎麼上當了?他說:“我們村裡就有一些這樣好吃懶做的人,把頭發一剃,跑到小山道邊一蹲、一坐,‘慈悲慈悲吧,我這個小廟沒有口糧吃了’……”
一路上我們沒少遇到這種事,回來時知道了,可知道時已經晚了。可見我們還是沒有智慧,要稍有智慧,稍一分析就知道了。因為我們中國有條戒律:出家人不准許外出化緣。那麼話說回來,真正的修行人會不會沒有糧食吃呢?不可能。為什麼這麼說?因為如果把出家人餓死了,護法的韋馱菩薩就是失職,他是專門護持道場的,把真正的出家人餓死,他這個道場是怎麼護持的,那還得了嗎?“不怕沒廟就怕沒道”,你要有道,你道場的口糧就不會斷。
確確實實,有時候我們見到以後非常痛心,在自己道場除了給人算命就是給人看相,要麼就是用幾個竹簽子嘩啦嘩啦地搖。你到底想做什麼!佛怎麼對我們講的?“命由己定,相由心生。我佛弟子不得問卜,不得算命、看相,不得擇陰宅,不得擇吉日……”因為心生法生,你的心要是為了眾生,為了佛法,就不會有什麼不宜有什麼吉凶,你就只管去做,沒有事。我到各地去,從來沒查過皇歷“今天宜出行不宜出行”,我哪天都出行,哪天都平安。因為我不是為我自己,它怎麼會有不平安呢?我如果出事,龍天護法你們是怎麼護持的?這就是因緣果報關系。我們佛門就講這個心,不講其他別的。
我有親身體會。原先我的面相非常不好,從我入佛門以後,現在的面相變好了,誰瞅著也不害怕了,還瞅著挺順眼,以前的面相確實嚇人。因為從前我在崗位上淨搞運動、淨整人,整來整去就把我的面相整得非常難看。這就叫做“好人好自己,壞人壞自己,損人絕對不利已”。這不就是因果嗎?所以我們在修行當中一定要做到“不取外相”,不要著外面的相,一定要從自己的心地起修,不要被所謂的這樣的人、那樣的人的舌頭所欺騙。我們那裡就曾經有過這樣一件事,把出家師父吃飯用的缽的外面印上《心經》,說用這樣的缽吃飯可以消業。這下這個缽可值錢了,值多少錢呢?五百塊錢。能消業的缽,這家伙還了得,一搶而空,都想要消業嘛。用這個缽吃飯就能消業了?我看他們現在這個業消不了了,你被人騙,用錢去供養這樣的人,你不是更加造業了嗎?這就叫心外求法。一定要明白,佛法修行,是要我們從自己的心地裡去鏟除那些使我們沉淪六道的貪嗔癡慢疑,這叫修行。沒有了貪嗔癡慢疑,你的心才能夠清淨,心清淨了就能與佛的心感應道交,兩個頻道就能夠對在一起。
什麼是佛?無心是佛。我們現在有心,有心就有想法,有心就有分別,有心就有執著,有心就產生妄想。佛沒有心,所以我們這個頻道和佛的頻道對不上。什麼叫保佑?什麼叫加持?按照聖言量去做,按照佛的教誨去做。除了這以外,佛絕對保佑不了,也加持不上。佛門裡頭絕對沒有迷信,佛門裡面只有正信。就拿花、燈、供果這些擺設來說也是這樣,今天我看到有些同修還不明白這些道理,所以順便也簡單地講一講。在我們佛門,佛堂裡面的這些擺設全都是表法的,沒有一樣是佛所喜歡的,也沒有一樣是佛所受用的。拿花和供果來看,它們表什麼法?花表因,果表果報。有什麼樣的花,必然結什麼樣的果。花開的好,這個果就圓滿;你不修這樣的因,你想得這樣的果根本不可能。你種下香瓜,到秋天你要抱西瓜那能行嗎?好因開好花,好花得好果。果就是果報,種什麼就得什麼,就是這個道理。這是花和供果表示的含義,它並不存在迷信。曾經有位老居士跟我講說供梨不行,我說怎麼不行?他說“梨”是“分離”。我說“梨”還“離苦得樂”呢!這些都是表法的,佛門裡面絕對沒有行和不行。行就是不行,不行裡面又有行,它是一不是二。
供水表什麼呢?水可不是給佛菩薩喝的,他也不會喝。現在有好多同修,恭敬佛的這份心意倒是對,只拿娃哈哈的純淨水來供佛,說自來水不好。怎麼不好呢?也許是嫌自來水的污染太嚴重,怕佛喝了“鬧肚子”。水其實就是表法的,表什麼法呢?表清淨心、平等心。不存在其他別的什麼東西。就說大悲咒供水的那個蓋碗吧,是應該扣上還是應該打開呢?有人來問我,我說不管是扣上還是打開佛都不會喝,你看見水的時候就要提醒自己修清淨心、平等心,清淨心、平等心修起來你就是佛。
點蠟燭和燃燈也是表法。表什麼法呢?表無我相。表燃燒自己照亮別人,表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表捨已為人的精神,表一切為眾生,沒有我自己。另外,燈光一亮起來又表般若智慧,一燈照亮千年的暗室。什麼是千年的暗室呢?無始劫來貪嗔癡慢疑的習性。我們要用般若智慧來照亮我們無始劫來的無明。般若智慧如何才能達到呢?“南無阿彌陀佛”一聲佛號念到底,念到一定境界就會生起般若智慧。這就是燈所起的作用。
我在山東曾經遇到一件事情。山東人生性憨厚、正直,為人仗義。有一位南方商人到山東開了一家工廠,專做供佛用的燈油碗。產品出來以後他宣傳什麼呢?他說佛陀在世的時候,都點油燈供佛,所以要想消業,必須點油燈,電燈不能消業。大家聽到後一尋思,真對!換下電燈,家家都點大油燈。我去的時候到同修家一看,一家比一家的油燈大,全都大捻子點著,熏得屋裡面黢黑。我說你們這是干什麼呢?他們說點這燈消業。我說你消不好再著了火還倒麻煩了。我那天是在一位同修的法堂上講這個問題的,他家供桌上面的大油燈碗有做飯用的小盆那麼大,還是新灌的油,大捻子點著,呼呼地著。我說:“燈是用來表法的,它不會消業。釋迦牟尼佛那個時候也想點電燈,但是那個時候沒有。燈代表智慧,它和你消業不消業沒有任何關系。”講到這的時候,龍天護法真是護持,他家供桌上的大燈碗就往外放火花,隨後火苗子“啪”地一聲蹦起來,“嘩”——滅了。這些山東居士們一看,“犟牛居士說得對,你看他講的時候大油燈冒著火花就把自己給熄滅了,確實給他印證他說得對。”我們一定要明白,燈確實是起這些作用的。
香呢?香表戒定。幾支香規規矩矩地插到香爐,不搖不擺不動,表戒、表定。戒律——排得整齊;定——不搖不動。有的同修問我應該上幾支香?我說上幾支香都行,三支香、四支香、一支香都行。我成天就上一支香,佛菩薩也從來沒怪過我說香上少了。香是表法的,你沒看見供桌的紅布簾上寫著“戒定真香”嗎?根本不存在什麼燒高香得長壽,要想長壽多放生,要想長壽老實念佛。
佛像又表什麼呢?左邊觀世音菩薩表大慈大悲,右邊大勢至菩薩表大智慧。大慈大悲之心必須要用大智慧去統攝。光有大慈大悲,盲目地大慈大悲,那叫慈悲生禍害,慈悲必須要用智慧去統攝。像我們沿途被人家騙,你說我們慈悲了嗎?沒有智慧啊。我是覺著不對,可一聽“師父”說沒有米吃了,這“師父”怪可憐的。可一位“師父”沒有米,兩位“師父”沒有米,沿途的“師父”全都沒有米,你怎麼就不尋思尋思呢?他們怎麼那麼齊全地都說沒有米?你說我們有智慧嗎?沒有智慧。確確實實,尤其在末法時期,我們做善事可不要憑感情用事,一定要用智慧。那次我們從吉林坐火車回來,有個小孩腿拖拉著在車廂裡面爬,說自己從小就是個殘廢。我去年已經被騙過一次了,就對他說:“你還是趕快起來吧。”“我哪裡起得來,我從小就是殘疾。”我說:“起不來那就算了吧。你的兩腿好好的,你總得從地下爬?你不是願意殘疾嗎?將來肯定得殘疾。”我又對他說:“你找別人去吧,我不給你錢。”結果下車的時候,看到這個小孩抱著一大摞礦泉水的瓶子從站台那頭往這邊跑。好多的人慈悲,可你這是把孩子給坑了呀!這是慈悲嗎?所以我們一定要用智慧去統攝慈悲。佛像就是表這個的。
三聖中間的阿彌陀佛表什麼呢?表自性陀佛,阿彌陀佛就是我,我就是阿彌陀佛。在我們往生時所示現接引的那個阿彌陀佛,也是我們的自性陀佛。因為我們成天想阿彌陀佛,萬法心想生。
我們所說的往生有三種緣,不知道我解釋的對不對?因為純印老人她不看經典,我就把她老人家講的往生給歸納一下。所謂往生,你生到耗子洞裡去也是往生。但現在我們一聽說往生就是生到極樂世界去了。實際往生就是投生,我們從字面上解釋:往是去,生是投生,這不是往生嗎?往生有三種緣。
第一,隨著業力往生。善的業力重,生三善道;惡的業力重,生三惡道。善和惡的標准,佛門和世間人不一樣。什麼是善?一切為眾生的心是善。什麼是惡?一切為自己,自私自利的心是惡。所以我們同修今生若是修不出去,再想得人身太難太難。為什麼?起心動念哪一刻不是自私自利,哪一時不是為自己的小家庭、為自己的家親眷屬著想?成天想著別人的痛苦,這樣的人有沒有?有。這樣的人我遇見過。
山西大同市有一位師級干部,他的老伴是學佛人。這位老居士真是大菩薩再來,一生在廁所裡、在垃圾堆旁撿了九個孩子,全都撫養長大,供養成大學生。九個孩子啊。她家的老頭人家不煩,要我們撿一個孩子回家老頭不得跟你干仗啊?人家撿了九個,供養了九個。最小的這個孩子今年七歲,曾經給我來過信。這位老居士今年七十多歲,她稱呼這孩子是“我的小女兒”。你說這樣的人就是不念佛也是菩薩,因為她的心是大心,用不著去讀華嚴就是大心。什麼是法大?心大法就大,心小法就小。你心大讀小乘佛法也變成大乘佛法;你心小,心為自私自利的心,你讀大乘佛法也是小乘,甚至是無乘。一切唯心造,就怕我們不知道。你說人家是不是大乘,是不是菩薩再來。所以在她的周圍就真有護法,在山西大同,自己就知道梅河有個犟牛。老頭說你到梅河去也找不著,你不知道他電話,也不知道他住址,梅河那麼大你上哪找去?她說我一定能找著。結果一上車她就遇見一位二僧師父,問二僧師父也是不知道我的住址,她倆就結成伴了。到了梅河下車看到一位檢票員,師父就說:“你問問那位檢票員,他也許知道。”她過去一問,檢票員說我知道!他還真知道。
什麼原因呢?這位檢票員的父親在解放前有一些歷史背景,在文化大革命當中,他的父親、母親都不幸死去了。我落實政策以後,剛好分管這類事,因為我是落實政策辦公室的主任。他們有四個孩子,我就奔鐵路局,鞋底兒磨破有好幾雙,還算不錯,四個孩子全都給安排了工作。我種了這個因,而她這一問剛好又問到他的頭上,他接完了站就把她送到我家去了。她說這一路上一點都沒有費事,誰幫的忙呢?護法。
要說我們同修有沒有護法?我們自己都應該知道。你一心為佛法,一心為眾生,你有護法。你的心還搞貪嗔癡慢疑,還搞是非人我,你即使受了大戒你也沒有護法。不要從相上看,應該從實心上修。這樣就對了。佛像就表我們的自性彌陀,修自己心中的這個佛,不要到外邊去找佛找法,要修自性之佛。古大德有一首偈子:“彌陀教我念彌陀,口念彌陀想彌陀,彌陀彌陀直念去,原來彌陀念彌陀。”念佛是誰教的呢?阿彌陀佛教的。這個“阿彌陀佛”又是誰念誰?念“阿彌陀佛”就是念我們自己的佛性。
第一種往生就是隨著業力而往生。假如我們隨自己的業力生到了善道,生善道了就有福報,有福報就要來享受。就這麼享受來享受去,享受來享受去,把福報的天平享受平衡了。平衡過不了多久,惡業那邊又漸漸加重,慢慢沉下去了。福報享盡,惡報就要臨頭。
我曾經有一位老首長,福報那才叫大。五十年代那時候家裡就雇保姆,衣服不用自己洗,飯不用自己做,出門走路有專配的汽車。他們家養有一盆花,是產自南方的一種特殊的花,蚊子蒼蠅飛進去,這花的葉就能把它包上以後給“吃”掉。去過他家的人都知道這盆花奇怪,也很珍貴。結果有一天這盆花丟失了。他大動干戈,讓執法部門抓人。因為這一盆花,他就利用職權錯抓了好幾個人。結果把福報享過了頭,現在不行了。有一天我在吉林的大街上看見他,挎著小筐,拄個小拐棍,半天挪一步,半天挪一步。受苦報了,腦出血。所以有福不知惜福,不知修福,真可憐愍者也。
我們念佛,就是念我們自已的佛性。要是這樣的話,我們還供不供佛呢?供佛。還拜不拜佛呢?拜佛。為什麼拜佛?因為佛是我們的老師。像我這個年齡的人,在偽滿時期,一進校門就看到影壁上面的孔夫子像,我們都要到前面去給孔老夫子磕頭,因為我們要恭敬聖人。那佛更是大聖人,我們拜他不是更應該嗎?拜佛的道理是什麼呢?時時提醒我們向他學習。這叫見賢思齊,見到大聖人就要努力向他看齊,使自己也能成為大聖人。所以對佛像,對老師的照片,我們要非常恭敬,一分誠敬得一分利益,要用至誠心、恭敬心禮佛拜佛,對佛的教誨絕不能有半點的懷疑。再一個,提醒我們自己念佛。拜佛就起這麼幾點作用。
拜佛一定要會拜,我看現在有好多同修拜佛拜得不太起作用。拜佛為什麼會好病?因為拜佛本身就是全身的運動。佛法裡面沒有迷信,它是科學,拜佛就是運動的科學。這一拜,臀部一定要壓下來,不要把臀部抬得挺高,太難看啦!不要那樣,要把臀部壓下來,然後呢,把腹部壓在你的兩腿之上,盡量往下趴,盡可能地向外長出氣。就像擠壓皮球似的,通過這一拜、一壓,把身體裡面的濁氣全都送到外面去。記住,氣要緩緩地出,這一個頭,跪地後壓腹舒氣的時間不能少於六秒。等氣出干淨了,再往上這麼一起,大量的新鮮空氣就“呼”地一下子進入到你的身體,進入到肺腑裡面去了。這是科學,並不是說你一給佛磕頭,佛就感到高興了,沒有這麼一說。這樣拜佛,久而久之地這樣禮拜,你的身體肯定健康。因為心淨體亦淨,心清淨了身體就清淨,肯定健康不會有病。這次張居士和她的母親在五台山拜白塔,這一拜把原先有病的身體就真的給拜好了。什麼原因呢?大容量地運動,心肺全方面的鍛煉。
我們念佛也是用自己的真誠心念自己的這個佛性。念佛念自心,自心在念佛。這就是拜佛、供佛、念佛的真實含義。有的同修就在這方面著了外相,認為供兩手合十的觀音家庭會不太平,供不了。什麼原因供不了呢?他們講,觀世音菩薩合十,是他給你頂禮,你哪裡有那麼大的福報承受啊。哪有這種說法,純粹是胡說八道!佛像都是因緣所生的,不管是鐵的、瓷的、畫的、木雕的……都是因緣所生嘛,它們怎麼會有靈性呢?靈不靈在你的心而不在它們。佛有三十二相,觀世音菩薩合十,十個指頭合到一起表什麼法呢?表十法界歸於一心。十個指頭表十法界,合十歸於一心。就是告訴我們要從心上起修,一看到這個就知道怎麼修行了,十法界要歸於一心。
十法界是四聖法界和六凡法界。四聖法界是聲聞、緣覺、菩薩、佛;六凡法界是地獄、餓鬼、畜生、人、天、阿修羅。十法界有沒有呢?要說真話,十法界並沒有。但是十法界現在又有。什麼原因呢?你造什麼法界的因,你就要上哪個法界去受報;你不造這個十法界的因,那麼十法界對你來說就不存在。它是唯心所造的。這樣講好像聽不明白,聽不明白咱們可以舉個例子。世間的監獄有沒有?沒有人說沒有,確實有。但雖然是有,我們有誰會被經常關到監獄裡面出不來呢?沒有。因為我們沒造進監獄的因,當然就不會進監獄,所以對我們這些人來講監獄就沒有。十法界也是一樣,地獄、餓鬼、畜生的法界,對我們念佛人來講可以肯定地說是沒有,絕對是沒有。
往生的第二種緣,是隨著習性而往生。什麼習性呢?貪心重的習性進餓鬼道,嗔恚心重的習性進地獄道,這就是隨習性而往生。當今世人的習性增多了,對自己的父母不去供養,對小寵物卻侍候得不得了,成天想著家裡的小狗。恐怕這些人將來走了以後,就會隨著他的習性到狗窩裡面去投生,隨習性而往生嘛。
第三種往生就和我們有關系了,我們將來憑什麼不再搞六道輪回呢?就憑這一點,隨念頭而往生。隨什麼念頭?“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天天想佛,你的念頭不就是念佛嗎?念佛是因,成佛是果。所以這就是我們往生的基礎,就是隨著念佛的念頭而往生。明白這個道理了,我們同修只有萬緣放下,老實念佛,一心念佛。因為一句彌陀聖號統攝了一切法。我們一心念佛,就再也不會搞輪回了。這就叫會修行。現在我們有好多同修身體不好,身體不好沒關系,老實念佛就能改變。我過去可以說一身是病,現在念佛就把它念好了。
病有三種。第一種病,是業障病。什麼叫業障病?凡是到醫院能檢查出來的病就叫業障病。你要肯念佛就能消除這個業障,上午提到的寇老居士就是念佛把癌症給念沒的。這位經常在我身旁的年輕同修,他是死亡通知書下來以後又活過來的人。他的肺門上長了一個比雞蛋還大的瘤子,發病時大口地吐血,一盆一盆地吐。大夫一看沒治了,就給下了死亡通知書。他母親是學佛人,學得相當好,告訴他:“兒子,咱們不治了,咱找個高明的大夫吧。”找誰呢?大醫王。“兒子,你就念佛吧,死呢,咱就死到阿彌陀佛那裡去!”就這樣他念佛,求往生了。念了兩個月的佛,回來以後就往外吐血、吐爛肉,吐了四次不吐了,到醫院一檢查,瘤子沒有了。這就是由自己的業力感得的業障病。業障病怎麼去除呢?自己的業力還得自己消。他沒去燒金元寶,也沒去燒黃紙錢,就是死心塌地地念佛,最後瘤子沒有了。這是佛菩薩給他的第二次生命。業障病需要不需要吃藥呢?也需要吃藥。但要明白吃藥是助緣,助你好得快,能治病的主因是清淨心。心裡頭沒有貪、嗔、癡的三毒,外邊的毒素就不會感染,再用客觀因素的助緣吃點藥,病好得就快了。業障病就這麼治,癌症也是業障病。
有一種病不好治,什麼病?冤親債主的病。什麼是冤親債主的病?到醫院檢查不出來病因,但是自我感覺身體又確實有病。這樣的病我們在座的就有,這個病最難治。怎麼辦呢?找高僧大德從中調解、化解。可到哪裡去找高僧大德,高僧大德是可遇而不可求。找不著怎麼辦?在佛前忏悔業障,自己去調解,要天天忏悔。這時候就需要誦《地藏經》,念地藏王菩薩了,然後把功德回向給自己身上的這些冤親債主。今天他不饒你,明天、後天還這樣做,直到能夠感動他們為止。為什麼不念佛號?佛號能不能解決問題呢?我看佛號解決不了這個病。因為十地以上的菩薩才稍稍明了一些這句佛號的功德,十地以下的菩薩們都不知道,他們如果知道不會修無量劫才達到這個位次。所以我們這些位同修能夠相信這句佛號,不是一般的人,我們是在燃燈古佛出世的時候就修學這個法門,但很可惜那個時候沒能修出去,所以在這一世你一聽到念佛法門馬上就相信了。那些位研讀大經大論的居士們,他們是在釋迦牟尼佛第一次來娑婆度人的時候入的佛門,他們是這個因緣。所以我們能夠相信這一句佛號一生成就決不是在今天偶然相信的。像我兩次為人,上一次就是照片上的那個出家人,什麼原因沒能修出去呢?是我過去修得不好?我不承認。我修得絕對好,戒律持得也肯定好。那張照片今天沒有拿來,那張照片上顯示的,是一位非常莊嚴的大二僧和尚,而且是個大監院。什麼樣的監院(監院就是出家人中管事的人)呢?最少是一個上百人的寺院,你說這個寺院很大呀。這樣的大監院都修不出去,是我不好好修嗎?不是,是沒有遇到殊勝的法門。過去我修什麼?靠自己的力量,業盡情空而成佛。這太難啦。而這一世怎樣呢?今世肯定修出去,靠什麼修出去?靠二力法門,自己稍微使點勁,阿彌陀佛伸過手再來拽一拽哪能不走。所以我們今世能遇到這個念佛法門,真是恭喜各位!都能成就,它是萬人修萬人去的法門,一個都不會漏。但是你必須要走純印老人這條路,不走這條路,不上她老人家的法船,還搞名聞利養、是非人我,你還是走不了。不是法門不好,是你的心地不好,你沒改自己的習性。
這個法門,唯佛與佛而能究竟——除了佛能解釋以外,誰也解釋不了。你看我們都知道念佛能成佛,念佛可帶業往生,可為什麼念佛能帶業往生?佛沒有說。
最近我們印了一批佛像,下面我給同修介紹一下這張佛像的來歷。這張佛像的緣起,是某個念佛堂的一位女眾,她在打坐的時候,兩次在腦袋裡出現這個畫面——一個帶業的凡夫往生見到了佛。她就找到我,很想請人把這個畫面畫下來。我們正好有個特殊的因緣,在天津有一位專門會畫佛像的教授。這位教授為什麼專門會畫佛像呢?詳細的情況我就不介紹了。她是專搞美術的,有一次在自己的家裡給家具照相,五張照片照出來以後,底片並沒有跑光,但家中的桌椅板凳全都變成大石窟,變成大佛像。她原來是做什麼的呢?在兩千多年前,她是一位專門雕刻佛塔、佛像的石匠。這位石匠走了以後輪轉了兩千多年又得人身,生到了富貴之家。你說兩千年前的一位石匠,他所造的業和我們現在每一位居士所造的業,哪一個重?他輪轉了兩千多年又得人身,那我們來世能不能得到人身?顯然是得不著。
她最拿手的就是畫佛像,我說別看你是個專搞美術的畫家、教授,你根本就沒有學過畫佛像。因為在她淺意識裡面的東西很多。她一聽笑了,她說:“真叫你猜對了!我真沒有學過,一看就會。”她畫的佛像都出口到國外,所以這個任務就落到她身上了。我把這件事情跟她一講,她就把那個畫面畫出來了。
這張佛像就是我們淨土法門的真實寫照,表示我們凡夫往生以後見到了阿彌陀佛。你看畫上這個一米多高的小孩,那就是我們的中陰身,腦袋上的四個小抓鬏,表煩惱沒斷(一品見、思煩惱沒斷,一品無明煩惱沒斷),而且四周還有煩惱雲。但是這樣的人能夠見到佛。靠什麼?就靠這個殊勝的念佛法門。這就是這張佛像問世的緣起。
我給這張佛像配了一副對聯。上聯是:“聲聲彌陀喚娘親”——我們要早回老家呀!過去沒能回家,這次一定要回去!因為今世我們遇到這個殊勝的法門了。下聯是:“天涯海角盼子歸”——這就是佛的四十八大願,他非常非常想念我們,想念我們去呀!
純印老人住世一百零九年,為的就是接引我們眾生,給我們眾生來表法。我們只有這樣去做,才能在今世當生成就,了脫生死。如果不按照她老人家所示現的方法去行、去修,我們走不了。既然我們遇到了這個特殊法門,我們同修一定要老老實實地念佛。
第三種病就是實病。突然患了感冒,發燒了,怎麼辦呢?趕快上醫院打針吃藥,絕對不能耽誤。因為身體發燒以後恐出現並發症,引起其他別的病變,耽誤不得,趕快去打針吃藥,五、六天也就好了。因為四大假合不調和了,四大一調和身體也就好了。病就分這三種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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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台灣學佛網 (2004-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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