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淫者你享了不該享的“福”,就得吃不該吃的苦

  家裡有老人的緣故,常能聽到經過歲月磨砺提煉出的警世之言。

  在不經意的瞬間,這些字句裹挾著厚重的人生經驗,排列在自己面前,似一種點化,讓人在走過很遠的路途後才驚覺,尋常的道理中蘊含著怎樣的生存智慧。

  真是一種福分。

  我外婆八十多歲了,雖然文化程度不高,但往往寥寥數語就把我這小半生的歲月給一並總結了。

  譬如她常念叨的“多吃油鹽,少活十年”,“人吶,要惜福”……

  她不慣著家裡的孩子,因為“嬌兒多敗子”,吃一時的虧也沒什麼,怕的是占便宜沒夠,便宜占多了,就要用一輩子的大虧去償還。

  “你享了不該享的福,就得受不該受的苦”。

  早先讀《閱微草堂筆記》,記得裡面有一個故事,講紀曉岚的一個侄兒和他家裡傭人的兒子是同年同月同日同一時辰出生,僅一牆之隔。

  後來他侄兒16歲就夭亡了,而傭人的兒子貧賤至老。

  他於是感慨,八字相同的人肯定福祿相等,富貴人家的孩子從小錦衣玉食,早早耗光福分,傭人的孩子因為用度有限所以薄粥長命。

  “衣食住行,物質名譽皆可歸為祿,福祿盡者壽盡,故福祿不可享盡。”

  雖然他的故事有些迷信的色彩,但用民間的話說就是,一個人一生的吃穿用度皆是有定數的,多享則早盡,細水方能長流。

  多欲則苦,人貴惜福。

  02

  欲望滾滾而來,人們裹挾其中浮沉反復,不得救贖。

  物質的極大豐裕,精益求精,與之相對應的是精神的蒼白貧瘠,信奉虛榮的價值觀,急著變現,以享受為名,提前支取自己的青春乃至人生。

  實則背負的東西更多。

  因為沒有精神作支撐,空虛無聊來得更加強烈,它無時無刻不在尋求外在刺激。

  五花八門的社交、娛樂和奢侈品,也正是這些東西將人引向了無盡的欲望,使人陷入精神失控的境地。

  縱欲的背後是病態的社會審美。衣食住行力求奢華,追求花哨無用的奢侈品,以為奢華就是有品位,但真正的、老派的紳士是什麼樣子的?

  是一雙手工制作的皮鞋都能穿上一二十年,因為那背後是對手藝的尊重,對物品的愛惜,和生活的高度自律。

  所以梁文道慨歎,這是個遍地奢華與奇缺的教養並存的時代。真正的奢華是內心的高尚,不是昂貴物品所能裝飾出來的。

  分界點在哪裡呢,一個向外——求勝,無時無刻不在和他人比,自然傾慕奢華。一個向內——求安,無時無刻不在要求自己進步,自然就有了教養。

  在花哨的形式中,在無盡的欲望裡,誰還能清晰而誠懇地進行自我表達?

  人在欲望中得不到真正的安穩。

  03

  看歷史,覺出中國的正統文化是屬於禁欲系的。

  比如現在人們遙想魏晉風度,魏晉時代中上層人士的精神面貌,是一片頹廢、瀕死的狀態。

  那種放蕩不羁的生活態度,飲酒、服藥、斗富、一切娛樂至死縱欲無度,幾乎必然導致舉國道德崩潰,最終史上第一場滅種大劫難發生——五胡亂華。

  如天涯一位作者所言,對於一個人而言,縱欲意味著速死;對於一個社會而言,縱欲意味著末世將至。

  所以真正聰明的人,都是懂得克制的。以簡勝繁,以靜制動,克制與收斂方能長久。

  正如林清玄所表達的,當我們回到生活的原點,還原到樸素之地的生活,無非是“輕羅小扇撲流螢”,無非是“薄薄酒,勝茶湯,粗粗衣,勝無裳”。

  雨落風驚又如何,靜水流深才顯修為。

  諸葛亮在給兄長諸葛瑾的信中特意說到兒子諸葛瞻,“瞻今已八歲,聰慧可愛,嫌其早成,恐不為正器耳。”

  意思是兒子太過聰慧,成熟的過早,反而擔心成不了大器。所以他給諸葛瞻取字思遠,更在臨終前為他作《誡子書》。

  不喜他“贏在起跑線上”,而是憂患地為他指出——“君子之行,靜以修身,儉以養德”。

  一靜一儉,既為人生留有余地,精神也不會隨歲月流逝而枯敗零落。節精保欲自然精神充沛,做事有力,事業可成!

  (轉載)


  消災免難:稱念“南無阿彌陀佛”第一功德

  學佛為成佛,一心專念“南無阿彌陀佛”,不懷疑不夾雜,乘佛大願力決定往生淨土

  在此忏悔我所犯的一切惡念惡口惡行,忏悔我所犯一切邪淫重罪;願分享此文的一切功德,皆悉回向給文章原作者、學佛網、轉載者、各位讀者;此文若有錯謬,我皆忏悔,若有功德,普皆回向,願斷惡修善、廣積陰德,發菩提心、行菩薩道,持戒念佛、求生淨土!

轉自台灣學佛網 http://www.xuefo.tw